最近几天我都在思考我可以为母亲做些什么呢。
是帮母亲做家务活吗。
还是给母亲买一件衣服呢。
我伸手挠了挠头发,心里陷入纠结。
我不知道应该帮母亲做些什么。
等我放学回到家门口时,我便看到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嘴角叼着一根香烟坐在玄关门口穿着鞋子,嘴边却一直在骂骂咧咧的。
“可恶啊!你这次服务也太差劲了吧!所以我就给你一些小小的惩罚,要是你下一次再不学好技术的话,那我以后都不再来光顾你了!”
母亲低下脑袋,脸上再次露出了那懦弱的笑容。
我看了一眼母亲手臂上那条新鲜的鞭痕,扭头看着那男人离去的背影。
我好像……知道我可以为母亲做些什么了。
在最近的几天时间里,我开始跟踪那个男人,摸清楚他所有的人际关系,活动习惯。
我将自己隐藏在那看不见光的黑暗角落里,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一般,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可以一击致命的最佳时机。
于是,在那个下雨的夜晚,我便找到了这个最佳时机。
我看着那个男人举着一把白色的雨伞,脚步踉踉跄跄跄的在那座独木桥上行走着。
我便知道,我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他今天晚上参加了一个同事聚会,喝了许多的酒,所以走起路来才一副踉踉跄跄的样子。
我缓缓的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脚步放的很轻朝着他走去。
或许是因为下大雨发出的沙沙声,他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却是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于是,我抬起脚,猛的踹向他的屁股。
他还没来的及有任何的反应,便被我一脚踹进了汹涌澎湃的河流中。
他就好像是一滴雨水融入水滴中,掀起一阵波澜后,便完美的融合进这条河流中。
我静静的站在桥头看着他沉下的身体,这才捡起地上掉落的白色雨伞。
夜晚,大雨,独木桥,湍急的河流,它们完美的掩盖了我杀人的证据。
当然,这把白色雨伞除外,因为,它是我的战利品。
就像是网游那般,打Boss掉装备一般。
这白色的雨伞对我来说便就是如此的含义。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生活了一年半后,我也是顺利的升上了国中。
我的成绩并不算差,也就是年级第一的水平罢了。
我的体育能力也不算差,也就是比别人强一点点而已。
我收获了许多的羡慕与掌声,同时也收获了嫉妒与排挤。
他们在私下里说我是非法性服务妇女生下来的杂种,说我不知道有几个爹的三姓家奴。
看着书桌上被人用各种颜料笔涂抹的恶毒话语。
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我的座位上,写着我手中的作业,看着我的书。
至于他们私下说的话,我并不在乎,我不想给我那懦弱的母亲惹下麻烦。
放学后,我来到一处石阶上面。
我把书包轻放到一旁,静静的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正在翻垃圾桶的一个邋遢小女孩身上。
我也是在两个月前看到她在这里翻垃圾箱的。
她靠在垃圾箱里翻出来的食物为食,有时候运气好可以翻到过期的面包,运气差的话则只能找到一些烂菜叶子。
这一次她的运气好像不是很好,我看她翻了这么久,也不过就找到几块别人吃剩下的饼干碎末和发霉的苹果。
她不信邪的将整个脑袋钻进垃圾桶里面,仿佛一副不甘心今天就只有这么一点点收获的样子。
找了许久,她却从里面翻出了一串有些漆黑的手链。
看着手中闪发出些许光辉的手链,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脸上露出笑容的样子。
朴素,自然,毫不遮掩。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便朝着我这瞥了一眼后,拿起地上的战利品朝着外面走去。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便也缓缓的站起身。
每次她离开的时间,便也是我回家的时间。
然而,今天却是出了些许的意外。
她被一条长的很高大的狼狗追着,嘴里一边发出呜呜的呐喊声,一边朝着我这边跑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左手捂着刀柄,眼睛直直的盯着离自己只有几米远的狼狗。
猛的冲上前去,右手抓住狼狗的嘴巴,左手干净利落的扎进狼狗脖子上的大动脉上,然后用力的一转。
它嗷呜一声,便跌倒在地上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然而却并没有什么卵用。
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只需要拿刀在脖子上轻轻一划,便会像流水一般流逝。
她站在我的身后呆呆的看了我一眼后,便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漆黑的手链递给我。
我想,她这应该是报答我救下她的报酬吧。
我接过手链用衣服细细擦拭后,便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手链很好看,戴在你手上会更好看。”
她听到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