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只是初步怀疑而已,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父皇是否也知道此事,所以才会把舞儿托付给他。”夜君凛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若对方只是一介商贾之子的话,他绝不会放心把舞儿嫁过去,除非有着什么可以吸引他的点在。
冷落汐的眉梢一挑,“听你这么一说,最贼的那一个其实就是皇上,这扮猪吃老虎的戏码,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演得如此的驾轻就熟。”
“否则又岂会坐上那个位置。”一般能坐上那个位置的,都要过三关斩六将才行。
瞧瞧他们现在这些兄弟,不正在经历着吗?
“说得也是。”冷落汐低垂着眉眼,在想一些事情,可却一直无法说服自己,不由得对夜君凛发问,“你说,贤妃娘娘究竟去了哪里?怎么突然在冷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