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妩带走了。”沈溯白自己也很迷糊来着,想不通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冷落汐皱眉,“那个疯女人,她抓他干嘛?”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说让你师父去换他回来。”沈溯白可怜兮兮地道,因为对方说完之后,给他下了药,到现在还没能动呢。
“我师父不是跟她在一起吗?”冷落汐傻眼,她去哪里找师父,那小老头若是不想现身,她就算把整个夜盛国翻过来也没有用。
沈溯白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女人,是除师父之外,他所看到过最强悍的女人,他跟玦尘都来不及出手,对方便已经把他们给放倒了。
果然,会毒之人都很牛逼,不容人小觑。
“那她就没说去哪里换人吗?”冷落汐皱眉,玦尘伤得那么重,可要好生照看着才行,对方把人掳了去,肯定不会加以善待。
这次,沈溯白点了点头,“她说你师父知道。”
也就是说,必须得要找到师父才行。
冷落汐偏头,看向了夜君凛,“你王府的守卫,是不是有些虚。”
随便一个人,便能进府掳人,今天是玦尘,指不定哪天便成为他了。
“叶妩她会用毒。”夜君凛提醒她,王府的守卫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挨不住毒药的摧残。
“倒也是,问题是,我真不知道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哪里。”冷落汐苦哈着一张脸,本来可以问师兄的,但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夜君凛试探性地问,“会不会在绝情谷。”
“不太可能,比起绝情谷,我更怀疑他去找师叔了。”冷落汐抬眸,往天山的方向看了眼,然后瑟缩了下身子,那地方好冷,还是别了。
常年的冰雪封盖,也不知道师叔是怎么待得下去的。
而她更好奇的是,那天晚上,师父究竟有没有跟对方发生些什么,否则叶妩干嘛这么执着找他,还不惜抓了自己的人相要挟。
忍不住地,跟夜君凛对望了眼,毕竟他们同为男人,应该更了解真相才是。
“若她不愿意,你师父应该不会强来。”夜君凛竟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是难得。
冷落汐想说的是,她当然相信她师父的人品,她所不相信的是叶妩,若她对师父强来,那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但也很有可能,会让她服下解药。
难道说,是因为师父没有要她,所以才会这般气恼吗?
如此一想,好像瞬间便能明白了叶妩生气的缘由。
那种时候还能做柳下惠,对方是有多没有魅力,才会如此嫌弃。
“也有可能是尊重。”夜君凛单从她的表情变化,便能猜透她的想法,多少有点玄学在里面。
冷落汐讶异地看他,“夜君凛,可以哦!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说,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不成?”
“什么是蛔虫?”这是他的知识盲点,看来她书架上的那些书,他要多翻阅才行,否则会接不住话。
“呃!那玩意有点恶心,不用太在意。”冷落汐说完摆了摆手,让他不用过于纠结。
但夜君凛却寒下了脸来,“所以你把我比作那玩意?”
“哎呀!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这话在我们那里,可是夸人的。”冷落汐被他盯着有些不适,眼神开始躲闪。
男人太精明真的不好,很容易被抓包。
“那个,我回去了。”冷落汐心生了躲避心态,医馆那边,这几天看来是无法开张了,从主子到属下,全都受了伤,不是一般的霉。
“我送你。”夜君凛说完,便牵住了她的手,往外走去。
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玦尘那边,我会派人去找。”
“好。”虽然她自己有人可用,但既然他想要帮忙,那便由他吧!免得又开始心理不平衡。
只是两人刚走出王府门口,便看到了威远将军府的人。
“王爷,这是我们将军给您的回信。”送信过来的人,是夏老将军身边的一个随从,可见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嗯!”夜君凛伸手接过,但并不急着打开。
可见他很清楚的知道,信笺的内容是什么。
“不看看吗?”他不着急,但冷落汐却好奇不已。
夜君凛挑眉一笑,“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是对婚事的回应。”
“那你,就不好奇会是什么答案吗?”冷落汐的目光,紧盯着他手里的信笺。
“不好奇,因为他一定会答应这桩婚事。”夜君凛说完,把手里的信笺给她,“不信的话,你打开看看。”
冷落汐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的便打开了,内容如他所说的那般,威远将军府同意了跟沈家结亲。
只是,虽然答应了,总感觉字里行间透着无力感。
“我怎么看着,威远将军府好像并不怎么满意沈溯白。”但愿,只是自己多心了而已。
可夜君凛却点了点头,“两人家世悬殊,不满意很正常,但只要他们了解了沈溯白的为人之后,便会对此释然。”
“所以,你一点也不担心对吗?”冷落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感觉他能提前感知到很多的事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