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徐警官,就你这小身板,与社会上的大汉战斗,一挑一可能勉强还行,要是多了就不行了。
他也没拒绝对方的好意,接过了扁担,的确,一到晚上了他的神龙意志术就大大受阻了。
但是,以他的身手,对付十几个小混混,还不是手到擒来。
径直走进徐白凝的房间,张大海拿了一个纸箱,还把沙发上的薄毯搂在了怀中。
见到这,徐白凝一脸错愕的问:“你拿这些东西干嘛?”
[废话,你不能一直蹲在田里吧!现在夜里风大温度降的快,我拿个被子去裹一下,这样较温暖。]
张大海回道。
“你.....我真是服了你了。我们是去抓坏人,不是去享受!”
对于张大海的行为,徐白凝无语至极。
“你确定你等一下不盖被子吗?”
[要盖你就盖,我才不盖,小孩子才会干的事!]徐白凝老气横秋的说。
两人关上了门。
趁着月色,悄悄的往李大勇家的田地而去。
来到了那里,他们溜进了附近一个田地里,藏觅起身形。这是个种豆角的田,菜行两边斜立起竹杆,像是三角棚一样。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狡黠,哪怕不用手电筒,借助月光,也能大概把田野看出个大概来。
今天刚好就是白露的前一天,过了凌晨,就是白露了,节气变化下,田的四周开始飘荡起了雾水。
人站在田间,不免玉露侵肌,金风彻骨。
张大海把纸箱拆了,平铺在地上,往纸上一躺,盖起了被子。
而徐白凝则站在他的旁边,受寒风一吹,顿时打起了个哆嗦,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警服。
心中暗道:“我滴个天,白天还艳阳高照,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冷了,这什么鬼天气啊!变化那么大!”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张大海,发现他一手枕着头,一手夹烟,悠然自得。
看到这,徐白凝不免有些怨气,该死的张大海,没看到她冷成这样吗?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
时间渐渐流逝,刚过了凌晨。
不出所料的,越到深夜,温度就下降得越快。
张大海背躺纸箱,身上盖毯子,虽然也有一点冷,却不碍事。
可徐白凝就不一样了,站也不是,坐着不是。
站起来嘛,时间长一点,手脚酸痛。坐下来嘛,田间的地是潮湿的。
“好冷....”
“还有,怎么那么多蚊子,见鬼了!”
此刻,徐白凝不停的搓着手脚,警服都快擦出火花来了,牙床嘎嘎的上下打架。
张大海斜眼一瞧。
发现她正在做着热身蹲动作,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抵御那股侵入肌骨的寒冷。
他暗暗好笑。
说实在,他挺佩服徐白凝的,人家能成为了一个女警员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这个环境下,除非有坚强的意志力,不然休想守一个晚上。
徐白凝被蚊子叮得心烦气躁,看了一眼张大海,问道:“你怎么不被蚊子咬?”
[这我怎么知道!你问一下蚊子看看?]
“我.......”
张大海见她脸都冻得发青了,坐了起来,用手拍了拍旁边空出了位置,示意她坐下。
开口说道:“徐警官,来凑合一下呗,别等下着凉了!”
[我...我才不要你的施舍,就算是冷死...也不会跟你坐到一块!]
徐白凝一脸的倔强,坚决不从。
“徐警官,我是怕你感冒了,等下打喷嚏的声音惊到了那些人,导致任务失败。而且,这毯子是你的,怎么成了我的施舍呢?”
张大海玩味道。
“对啊,毯子是我的,纸箱也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坐!”
徐白凝呢喃了一句,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就去拉毯子。
不过张大海却瞬间夺了回来。
身子一个蜷缩,就连个毯角也没给徐白凝留下一片。
徐白凝抗议说:“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独自占用?”
张大海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眼神:“你好不讲理!咱们有言在先,你说不盖我的,冻死也不跟我坐在一起。”
“我......” 徐白凝怔在了原地,她的确说过这句话,可没想不到,打脸来得如此迅雷。
就在这时,她见到张大海懈怠了下来,急忙把毯子抢了过来。
而且还毫不讲理的裹在了身上,色厉内荏的喝说:“你敢抢的话,那就是袭警,我有理由把你抓起来。”
张大海对她比了个大姆指,说道:[好吧,你胸大你说了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小心我扁你,臭流氓!”
徐白凝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可说出的话,明显声音都发颤了。
张大海知道她现在不过是外强中干,也没在逗弄她了。
盘膝而坐,他双手互搭,掌心朝天,开始默念起了炼气诀。
不到两分钟,身上就升腾起了一股热气。
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