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法解释丢失的虫卵,那么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她已然顾及不了太多。
毕竟她不清楚那些丢失的虫卵究竟是为何才会如此的,这样的话,她可不敢再怠慢下去,一旦再次上演澳城那样的戏码,那么掌教大人必然会因此而恼怒到极致,到时候只怕她也兜不住这样的闪失。
听到蒙面女子的指示,老者悄然皱眉,眉宇间划过一道说不出的冷然,忍不住上前发问道:“这样的话,不但会对虫卵催发成为一种难以预计的创伤,更是会因此而形成极大的身体负担,若是没有操作好的话,后续就会成为我们所掌控的一道缺漏。”
“并且有的体质较差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因此而直接爆体了,这样一来,可能就会产生人虫两空的局面了。”
蒙面女子顿时神情一滞,伴带着一抹诧异和一丝讶然:“那依黎老的意见呢?有何见解呢?”
“如果我们再不对此采取一定举措的话,那么到时候我敢肯定只会丢失更多的虫卵,因为在这背后既然会如此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因此而产生极大的不对。”
“我不想到时候被深究起来,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乃至是错过了最佳收网的时刻,若是他人因此而爆体的话,那么也不至于是所有人都会是如此。”
“最主要的是我们应当确切地知悉,虫卵丢失是目前的真实现象,若是我们此刻就派人过去探查,不但没有找到确切的信息,很有可能就因为这样的时间落差,就会产生极大的差别,甚至是一种可悲的问题。”
老者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这话虽是没错,但是我仍然不赞成如此冒失的举动和操作。”
“况且你要知道这将会是让所有的蛊虫师都会因此而遭受严重的反噬,因为催发孵化,这是一项极为艰难的事情,并且也是大家不断用体内精血为此而喂养的事情。”
“我怕到时候不但没有完成任务,反而折损了这些将士,这将会是最大的悲哀。”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无奈:“不过你是圣女你的一切指示我都会遵从,我定然会为此而争取的,只是我仍然保留我先前的意见和想法,毕竟此事牵扯甚大,不但是在这当中潜藏在背后的差异,并且还无端地给众人施加了极大的压力。”
“很多时候,我只是觉得我们之前在港都的失败,不该加在澳城的身上,这只会变成是惊弓之鸟了。”
蒙面女子微微一怔,随即轻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只是在这时候,我们似乎也都忘却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可以解蛊毒的存在,将会是我们做任何事情的极大变数,我此刻有着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人很有可能就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搞事。”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叶琅不是个安分的人,乃至是在此次虫卵丢失的背后,她总觉得叶琅很有可鞥就充当着莫名的角色,从而再一次的破坏了她们的计划和对应的布局。
这是她内心深处极为强烈的直觉,不知为何,自从败在叶琅手里,她的内心里对此充满着极大的恼怒,和一种无法言表的内心意识,在很多时候,她一直都认为自身是当代年轻一辈的翘楚,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也为此而感到确切的无敌。
但是叶琅的出现,让她这个一直都享受着无敌身姿和姿态的形象和身子骨,却是第一次遭受到了无奈的变动,甚至是一种无法形容和言表的憋屈,让她第一次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最主要的是她原本对于毒物和毒性一向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研究,却没有想到遇到叶琅之后,她竟是有一种无力感。
所以她哪怕是面对一个新的对手,都不愿意看到自己所面对的竟然会是叶琅这个让她心生无力的家伙。
老者不以为然地回应道:“若是要因为一个人的缘故,就要去判定整件事的背后就是如此的话,那么我想你已然中了心魔之毒,这对于你今后的修行,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赶紧驱散这种恶念,不然的话,它只会将你带入一个极为可怕的境遇中,你很难再去超越对方了。”
随即想起了什么,夹带着一抹沉重的心思,眼眸里悄然划过一道说不出的落寞和恼怒的神情:“别忘了你的身份,更是不要忘却你的使命,此刻的你不该对任何男人存留一丝遐想,因为那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从一出生就注定着你将成为修炼的鼎炉,你是要助力掌教攻克当前天级锁链的桎梏,你要明白你的枷锁,而不是存留着一丝忤逆的心思,那只会让你死的更加悲哀。”
蒙着面纱的女子顿时脸色惊变,悄然闪过一道愠怒的神色,眉宇间划过一抹说不出的冷厉之色,眼眸里所凸显的凌厉不言而喻:“我从未有过任何偏离的念想,但是我也从未想过自己要成为所谓的鼎炉,掌教不曾对我说过任何与此相关之事,你也不要在此胡言乱语。”
“我还是坚持要对虫卵进行催生,因为丢失的虫卵根本无法解释,那么唯有对此进行提前收网,或许才能解释此刻所遭遇的一切变故。”
“所以我也并非是要所有人都在此刻发动能量,而是希望大家能够轮换催发虫卵的孵化,因为此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