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来悄然沉默了,伴带着一丝沉寂,似乎在短时间内陷入了一种纠结的境遇中。
而对于宋霸天竟然在这个时候使用了穿云箭,不但是自证了身份,更是号召着身在港都的军队,若是因为穿云箭的缘故而集齐前来魏家的话。
那么对于接下来的后果和戏码,冯东来不用细想也知道将会是如何。
冯东来带着一抹愤恼和幽怨的眼神凝视着叶琅,如果不是因为后者的话,也就不会招惹宋霸天这样的人物出现。
而如果没有宋霸天这个南方军区司令员助阵的话,他们很有可能早就拿下了魏家,甚至是因此而完成了蛊毒师的指令。
他这段时间的痛苦,都是因为在他的体内有着一只蛊虫,他每当深夜里,必然要遭受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
直到一名装扮奇特之人的到来,才帮他化解了这样的痛苦。
但是这个人的要求便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摧毁魏家,甚至是将魏家的一切,要占为己有。
这让他深知魏家在港都早已经是根深蒂固的存在,想要摧毁和推翻,谈何容易。
所以他才会派人去翘动霍家和林家,乃至是在他背后的人,也是极为有能耐地掌控了不少的商户,这才引发了一起针对魏家的金融商战。
却没有想到原本在商会晚会上应该是要对魏家进行制裁和讨伐的事件,却变成了叶琅的个人救治表演会。
这让他们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以至于才有了破釜沉舟,直接到魏家家里声讨开战。
却没想到即便是自己出马,竟然还会产生这样的落差,乃至是又因为叶琅的缘故,遭遇到眼前这个南方军区司令员,这让冯东来有点沮丧和悲戚,大有一种天要亡他的心态。
“特首,不知道思量的如何了?若是玩不过的话,那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免得等下只怕晚节不保啊!”霍龙瞅着事态变得越发有意思,魏家从一开始的弱势,再到如今的强势,事情仿若总是会出现不一样的转变。
甚至是在他的认知中,这件事从原先的势微变到现在已然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
冯东来眼皮直跳,嘴角微微牵动,此刻颇有被气得不轻的态势。
叶琅忍不住叹息一声:“你又何必要这么执着呢?这件事你完全可以放手的,你又何必要替人做这马前卒呢?试问若是让人传了出去,你这个位置只怕就难以保住了。”
“我也知悉你此刻小命就被人拿捏在手里,但是很多时候我们若是因为自己的小命就要违背良心去做一些事情的话,那么我们只会陷入更加狼狈不堪的沼泽里。”
“大丈夫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的话,那么整个港都岂不是都乱套了吗?”
“更何况魏家本身就不是一朝一夕所形成的家族势力,自然也就不会是靠你的三言两语和所谓的官威就想要把魏家给拿下,这似乎有点异想天开了。”
冯东来恨恨地望着叶琅,后者此刻所表述的确实是他内心里的真实写照。
“你别这样逼我,就算是军队又能怎样,要知道我此刻才是港都最高行政官员,我若是要强行拿下魏成功,就是要魏家走投无路,试问你们又能奈我何,难不成你一个军方司令员还敢把我毙了不成?”冯东来气急败坏地恼怒道,他料定宋霸天不敢将他如何。
宋霸天摇了摇头,带着一抹鄙夷般的冷笑:“你还真是要把一条路给走到黑啊!”
“就此刻的状况而言,你所掌控的那些资源,在真正的军队面前,根本就不足为虑,也就你自己会把自己当回事,若是我就以通敌叛国罪论处,试问真的会有人去理会你是否死的蹊跷还是冤枉吗?”
“更何况我既然来此,那么就表明我定然是有备而来,你这个所谓的港都特首,在我们大陆其实也不过是封地诸侯,试问你哪来的优越感,搞得好像我就无法拿捏你似的,这未免显得太过自我了吧!”
冯东来下意识地扭头瞥望,感觉心头越发揪痛难忍,此刻的他可谓是进退两难,异常狼狈而又苦不堪言。
叶琅眼神微动,下意识地锁定冯东来的目光,顺着后者所看的方向,再次确定奇装异服的男子才是这一切事件的幕后主使者,顿时心头一冷,按耐住欲要爆发的性子,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想要玩什么把戏。
毕竟这一切的事件,都是因为这个幕后黑手所导致的,如果不是因为如此的话,事情也就不会变得如此复杂,最主要的是这般阴狠残暴地利用蛊虫来掌控他人的手段,实属可恶。
魏成功仿若也察觉到一丝异样,随即上前表示道:“如果你觉得这不符合常理或者是不想这么做的话,那么我倒是可以建议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与其到最后,你特首落得颜面扫地,还不如此刻就见好就收,若是还想要找我魏家的麻烦,我随时欢迎!”
“不然你此刻受人摆布,却又显得如此拧巴,我都觉得这绝非出于你本意的做法,实在是漏洞百出,甚至是就算你拿下了我魏家,试问港都如此之大,你又能够拿得下多少呢?”
魏敏也在此刻附和道:“若是特首就此作罢的话,也许魏家与您之间,依旧还算是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