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轩和华凌简都好奇了!看向王婆。
王婆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
“那个村长不是说,这个孙赖子是好东西吗?是别人勾引他吗?”
“那行啊。”
“我就配了点儿药,趁着那孙赖子不注意,放到他的水里,然后等他药性发作。”
“然后让赵东升背着他,送到村长他媳妇屋里!”
“后来,呵呵!我们就等着看戏呗。”
当时的情况滑稽极了。
这整个村子的人,几乎都姓孙,所以叫孙家村。
村长已经年过五十,他的媳妇也四十多岁了,是个有名的长舌妇,好搬弄是非。
当时朱玉母亲出了事儿,就她话最多。各种掰扯,说是朱玉母亲不检点,勾引了那个孙赖子。
要不是村长和村民护着,王婆就差拿着鞋底儿,抽她嘴了。
后来两方人被拉开。
王婆和山寨的人,就都气不顺。说什么,都要报了今天的仇。
大家坐下来一合计,就从这个烂人孙赖子身上下手。
王婆准备用到的药。
身形灵活的赵东升,则把药下在孙赖子的碗里,瞅着他喝下去。
等孙赖子药效发作后,
王强和赵东升一起,将那他悄悄的送到了,村长媳妇儿的床上。
村长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和村东头的一个陈姓寡妇有首尾。
正赶上当晚,村长就去了村东头陈寡妇那里。
等第二天大清早,村长悄悄回了自己屋里。
就看见了他媳妇儿和那孙赖子赤裸的滚在一起,两个人动静还不小。
村长没想到,他媳妇会送他一个茫茫大草原,气的当场绿都脸了。
拿着扫帚,就去打还在运动的两人。
孙赖子才三十出头,毕竟年轻。
挨了两棍子,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骂骂咧咧,夺过扫把,还把村长打了一顿。
然后只穿上裤子,就跑了出去。
村长媳妇也清醒了。
也发现了她和孙赖子昨晚的荒唐事。哭天抢地,话里话外,都说是孙赖子强逼了她。
王婆他们选的这个日子,非常的巧妙,正好第二天大清早,村民要来村长家,分春日种地的种子。
全村的人,都正好看见了孙赖子只穿着一条裤子,跑出村长家。
也听到了村长,在骂他媳妇。
什么不要脸,贱货,勾搭人等等。
也听到了村长媳妇反驳,说她是被孙赖子强逼的
王婆此时就在外面凉凉道。
“哼,孙赖子才三十出头,会看上村长媳妇?一个老婆子?”
“给我我才不信!”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同意。
王婆又道,“明明是村长媳妇,每天专门穿的花枝招展的。”
“肯定是她,勾引的孙赖子!”
“现在被发现了,就说是孙赖子强逼的她。”
这是把村长媳妇儿,当天说朱玉母亲的话,又送了回去。
村长本来就是村里最有钱的,自然村长媳妇穿的用的,就是最好的。打扮也是最好的。说她故意勾引孙赖子,其实有点委屈她。
但是世人就是这样,苍蝇不叮无缝蛋!所有人都只怪蛋有缝,却不怪恶心人的苍蝇。
世人还总觉得,干出了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其实不知道,一个巴掌,有的时候,也能拍很响。
朱玉母亲那事,是被人拦住了,没有发生实质的事,但也被人指指点点,差点不能活。
村长媳妇这事儿,可是被村长,和村民们抓了个现行。
这要是再严格一点的府城,说不定会被浸猪笼。
村长媳妇听着外面人的议论,气的血直往上涌。却没有办法。毕竟一张嘴怎么抵得过这么多张嘴。
村长气的,一脚将门踢开,想要去找孙赖子算账,然后他就对上了,无数双眼睛。
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他觉得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嘲笑他。
这个时候,王强酸溜溜说。
“也是奇怪了,村长如果在家的话,村长媳妇儿和那个孙赖子,怎么会到一起的?”
“孙赖子一进屋,就会被发现吧!”
村长一愣,眼神微闪。
村长媳妇儿一听!忽然想到陈寡妇。她更加委屈了。直接衣衫不整冲了出来。
劈头盖脸,拿着东西就打村长。
“你好意思说老娘!你昨晚去哪儿了?”
“说,是不是和村东头的那个陈寡妇私混了一晚上。”
“你当老娘不知道吗?”
“现在老娘被那个烂人占了便宜。还不是你的错!你如果在家!老娘怎么可能让他占便宜!”
“明明就是你个老不死的!”
“你还敢打老娘。你真当老娘是软柿子。”
村长被他媳妇劈头盖脸的,又是打又是骂的,有些招架不住。
在人群里看热闹的陈寡妇,赶紧往后缩,就怕人们看到她。
王婆一扭头,正好看到往后躲的陈寡妇,立马指着她道。
“哎,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