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言薏苡一扫腿踢在他的胸口上,直接把他踹飞几米远,重重砸落在地。
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被她踹飞在地,痛苦地嗷嗷大叫,李赖子婆娘挣扎着要爬起来扑过去教训言薏苡,不料她又一反脚把人又踩了回去。
她看都不看被她踩在地上的李赖子婆娘一眼,冷冷地扫了眼李赖子和他的孩子们:“有种就来啊!
敢恶意编排我的谣言,可想过是什么后果没有?
以为我软弱可欺,我夫君身有残疾,公爹卧病在床,奈何不了你们?
呵呵,如果我真是软弱的人,成婚第二天是不是要被你们逼得投河自尽?
要是没勇气死,谣言愈演愈烈,所有色迷心窍的男人是不是都会找上我,任由你们欺负?
李赖子婆娘,我是抢你男人了还是挖你家祖坟还是杀了你的孩子?
何故要如此置我于死地?”
言薏苡阴森森地睨了一眼李赖子婆娘,而后抬头看着扫了眼众人,包括围观的村民们。
她保持着踩人的姿势,叉着腰朗声道:“我李颜氏在此声明,以后再有人敢惹到我,或者我的家人朋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着,她转身走向门口,出了门,顺便把门一关,众人正一头雾水她要干什么事,高高抬起脚,狠狠往前一踹。
“咔嚓——嘭嘭!”大门断裂倒地卷起层层烟土。
她踩在被剔成两段的大木门板上,接着刚刚未说完的狠话:“首先,得看你们能不能抗得住这第一关,比比谁的拳头硬。
第二关,就得看你们家里有多少银子够赔给我,赔不够,我天天去你们家里打砸,我看谁还闲心来招惹我们。”
第三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不说了,怎么也要留底悬疑感,供他们自己脑补猜测。
单就以上两关就能令在场所有人倒吸冷气,不仅挨打还得赔钱,赔不起就打砸家里,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啊!
看到自家的大门被人毁了,李家大嫂知道她的怒火是对老二夫妻,并没有伤害到他们,壮起胆子朝着她大声反驳:“李颜氏,这是我们家的大门,你有气找老二家撒去啊!”
言薏苡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李家其他人,李老头子夫妇管教不好儿子,还给他娶了这么个玩意当媳妇,祸害到她的头上,在她新婚第二天就来添堵,她不还回去有点不符合人设。
“怎么?把我之前说的话当耳边风?身为李赖子的父母,管教不好儿子,我现在替他们管教儿子儿媳,不得出点血?”
“我爹娘也管啊,他不听能怪得了他们吗?”李家老大出声辩解道。
“李老头是提不动棍子吗?不听话就打到他听话为止,屡教不改可以把他腿打断,让他出去祸害其他无辜的人,你们还有理了不成?”
这句话戳到不少村民的心窝里,纷纷点头,有人也小声议论起来。
“他惹出来的麻烦,以前管教不好,现在只能承受他带来的后果,很公平,不是吗?”言薏苡冷冷勾唇一笑。
李老婆子红着眼,不知是气狠了还是吓到或者委屈哭了,朝着言薏苡喊:“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说打断腿就打断腿,你以为我们都像你这么歹毒吗?”
“怎么?她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舍不得,你心疼。那他祸害其他人的时候,难道他们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无父无母?说的他们好像没爹没娘疼一样。”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村民们热议,谁还不是家里宝宝了?就算是偏心,那也是偏心自己的儿子,岂能容忍外人欺负自家孩子打自己的脸?
李婆子被噎得说不出话。
“好了,废话不多说,现在,”言薏苡走到李赖子面前,手伸到李赖子面前,“赔偿我十两银子,毁坏我名声还有我今天打人出了力气,需要多吃点补补。”
“嘶——”
不仅李赖子一家大受震撼,围观的村民们也倍感震惊,上门打架还要收十两银子!这不是妥妥的强盗行为吗?
“不赔偿也行,我的气也不是白受的,你的双腿我要了,你婆娘我要送官府让知县大人发落,一个乡下妇人公然否认知县大人的判决,还为拐子开脱,质疑朝廷律法……”
言薏苡转头看向一旁当背景板快要挂蜘蛛丝的莘野:“夫君,她这样的罪名,根据曌国律法,知县大致会如何宣判?”
“流放十年。”
“你放屁!”李赖子婆娘一听自己可能要被流放,而且还是十年,吓得心肝都颤了,她没想到传个闲话而已,怎么就闹得那么大?
“那赔钱吧,十两。”此刻的莘野学着言薏苡的样子,只是他瘸子的形象深入人心,尽管他神情严肃不容置喙,众人觉得他在狐假虎威。
十两银子!?
掏光他们家底也凑不出这么多银子,这对狗男女这是要他们一家子的命啊!
李赖子婆娘奋起拼命,那贱人自己打不过,还打不过一个瘸子?
言薏苡发现李赖子婆娘冲向莘野,没有上前阻拦,双手环胸,看好戏的姿态十足。
李赖子婆娘距离莘野还有一米多远时,他抄起手里的竹竿重重地把在她身上,力道不轻,李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