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肆径直的来到桌子前,拿起喜秤朝姜景妤走了过去。
“娘子。”
他轻声唤了句,随后用喜秤挑起她头顶的红盖头。
没了红盖头遮挡,姜景妤下意识的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澹台肆喉咙下滑,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姜景妤。
她身着瑰丽凤袍,裙尾长至拖地,满头青丝梳成华髻,发间别着一顶鎏金万花冠,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澹台肆的心绪。
姜景妤翘起嘴角,宛若春花明媚,她朱唇轻启,喊了句:“夫君。”
夫君二字从她嘴里喊出来,听的澹台肆心尖乱颤,脑袋晕乎乎的,直接给香迷糊了!
澹台肆眸中逐渐染上一层侵略性,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软,他恨不得现在就欺身而上将她扑倒在身下,跟她耳鬓厮磨,亲眼看着她脸红声颤,撒娇求饶。
不过澹台肆却并未直接付诸行动。
他极为绅士的拉起姜景妤的手,带她来到桌子前,将合卺酒递给了她。
“娘子。”
他垂眼看着身前的姜景妤,声音低哑惑人。
姜景妤接过他手中的合卺酒,手臂跟他交缠到了一起:“夫君。”
二人相视含笑,仰头喝下合卺酒。
合卺酒虽然苦涩,但二人的心却是无比甘甜。
喝完合卺酒后,澹台肆又拉着姜景妤来到了梳妆台前,一脸认真的为她拆卸妆发。
姜景妤今天盘的发髻尤为复杂,澹台肆生怕弄疼了她,为她拆卸朱钗的动作极致轻柔。
姜景妤透过铜镜看着一脸认真的澹台肆:“阿肆,你变了,变得更温柔了。”
“是么?那待会让娘子尝尝不温柔的。”
他邪邪一笑,意有所指。
姜景妤羞愤的瞪了他一眼:“衣冠禽兽!”
澹台肆轻笑一声,极有耐心的为姜景妤打理青丝。
等将她的妆发全都拆卸好后,他俯身凑到姜景妤耳边。
“娘子可还满意?”
姜景妤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在看到顺垂在肩头的青丝后勾了勾唇:“还行吧,勉勉强强算你过关。”
话音刚落,身子被人拦腰抱起。
“你干嘛!”
姜景妤惊呼一声,急忙勾住了澹台肆的脖子。
澹台肆低头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既然打理妆发上没能让娘子满意,那为夫只好在其他地方下些功夫了。”
澹台肆几个大步抱着姜景妤来到了床榻前,不由分说的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由于倾盆大雨,瞬间朝她席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放肆随心。
澹台肆低头品尝着独属于她的清甜,柔沁入骨,分分寸寸的讨要。
一开始细碎的吻只是落在她的唇上,但随着呼吸声越来越重,吻也逐渐从唇上往下移去,吻过她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
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里衣轻轻攀附上雪峰,胡乱游走起来。
沉重的呼吸彰显着澹台肆此时的情欲,他单手挑开束缚在姜景妤腰间的衣带,里衣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大片春光瞬间袒露出来。
澹台肆呼吸一热,眼中的情欲几乎要溢了出来。
他单手托着姜景妤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扒拉自己身上的衣衫。
“唔——”
阵阵低吟从姜景妤喉咙里溢出,听的澹台肆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叫嚣。
要她,要她!
二人很快便坦诚相见,澹台肆也忍到了极致,正当他目光炽热,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
呕——
姜景妤突然一把推开他,趴在床边呕吐起来。
“阿妤,阿妤你怎么了?”
澹台肆被当场浇了一头凉水。
酝酿好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急忙来到姜景妤身侧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姜景妤摇了摇头,可那微微发白的脸色无一不透露着她此时的难受。
澹台肆直接赤脚下床为她倒了杯水,又轻轻为她抚摸后背:“快喝口水压一压。”
姜景妤刚接过他手中的茶盏,哇一下又开始呕吐起来。
这可将澹台肆给急坏了,他急忙为姜景妤拍打后背,一边拍打一边为她擦拭嘴角的污渍。
缓了一会儿后,姜景妤胃口终于舒服了些。
澹台肆急忙将她搀扶起来,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喂她漱了漱口。
“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好点?”
澹台肆直接用手为姜景妤擦去嘴角的水滴,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我没事,不用担心。”
姜景妤大抵猜到了原因,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新婚之夜呕吐。
尽管姜景妤说没事,但澹台肆还是放心不下。
他为姜景妤披上衣服,随即扶着她躺到了床上。
“不行,我得找岳母过来看看。”
澹台肆说着急忙穿上衣服,不顾姜景妤的阻拦跑了出去。
今日是闺女的大婚之日,姜屿山和战琼羽忙活到很晚才回到了院子中。
“哎。”
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