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手一抖,把一瓶止血散都倒在伤口上,急忙拉上衣服:“你进来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师玄璎径直坐到他对面,直接扎心:“你现在是个女人,有什么好遮的。”
她又问:“你怎么会受伤?”
“救管骧。”宴摧系好腰带,“若非灵力耗尽,就这点伤也不至于用药。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这不是琢磨你灵气消耗差不多了,赶过来给你补点么。”师玄璎笑问,“之前不是写信说被拆穿了?肖红帆没赶你走?”
提到这个,宴摧脸色变了几变,含糊道:“她是想赶我走,想了点办法留下了。”
“不会是利用管骧吧?”师玄璎一语戳破。
宴摧看她:“你做人可以不用这么耿直。”
“我是我们宗门最委婉的人。”师玄璎指了指他的肩膀,“需要我帮忙包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