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王子昊捉住女朋友的手，再不捉住，就没法继续聊天了。
他又一次亲眼目睹一个少女变成少妇的过程，感慨欷歔。
柳芊芊娇声道：“我不捣蛋了，就想捏捏你的胸肌。”
王子昊这才放开那只小手，这个不妨碍聊天。
换做是他来，就妨碍了，柳老师防御力很低。
“想拿来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有心理负担。燕京那个不是说条件是再要一幅字画吗，那是你的劳动所得，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帘外雨潺潺，郡沙的阴雨持续好些天了，柳芊芊呼叫管家精灵，把窗帘关上。
“我的字画没那么值钱吧？”王子昊惭愧道。
“为什么不能那么值钱？”柳芊芊说道，“国外那些艺术品，对普通人来说，一文不值，但很多都是非卖品，给几十个亿都不卖，只展览，收门票费。”
王子昊有些动摇了，问道：“你说，燕京的老板至少有几十种合法方式跟我交易，也不用那么多钱，为什么他选择了这种，还是这么多的钱。”
柳芊芊说道：“钱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了，何况交易的钱，也不是他自己的。使用这种方式……大伯早就跟他利益绑定，现在不过是想把你拉上船。”
“我无权无势，为什么拉我上去？”王子昊不解。
柳芊芊说道：“如果没有大伯那层关系，对方自然不可能瞧得上我们，而我大伯算是欠我人情吧，他这是在还给我。”
“大佬的人情想用也不可能这么用吧，一个个老狐狸精，很会算计，精打细算。”王子昊说道。
柳芊芊捋着男朋友的卷毛，说道：“正因为你无权无势，所以适合当中间人。”
“什么意思？”王子昊不解。
“我大伯那些人，就算是私底下，也不好登门往来的。”柳芊芊说道。
王子昊想了一下，有些明白了。
他还没说什么，柳芊芊自豪道：“我的分析，或者说是第六感，很准的。”
王子昊心中忽然一跳，那没跑了。
他跟徐美丽的事，估计早就被发现，只不过柳老师一直不点破。
她和徐美丽估计都觉得，是自己抢了对方的男人，没谁占理。
“你心跳不用这么快，别紧张。”柳芊芊语气如常。
王子昊一动不敢动，这次女朋友捣蛋，他不敢再阻拦。
“我大伯他们，经常找我算命。”稍微用力掐了一下男朋友，柳芊芊说道。
王子昊勉强挤出笑容，配合女朋友问道：“你怎么算的？”
柳芊芊抬了下脑袋，重新枕在男朋友胸口上，不好意思说道：“那是玄学，大伯他们都是事后才告诉我。需要做出抉择或判断的时候，他们来找我，基本上不会直接问，比如某个项目，用哪个方案，他们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送我几份礼物，然后看我会先开哪个……大多是用这种方式来算命问路的。”
“确实很玄学，跟没算命一样。”王子昊觉得很神奇，早就有所耳闻，女朋友是柳家的吉祥物。
“奶奶他们也迷信，说天机不可泄露，除非必要，不然不会直接问我。”柳芊芊说道。
“你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的吗？”王子昊太羡慕了。
“嗯。”柳芊芊很肯定。
“那盛世签约的事呢？”王子昊忽然想起这事来。
沉默片刻，柳芊芊说道：“我怀疑我走音乐这条路，九年前签约盛世这个决定出现问题，就是在那之前，有个堂叔直接问我路，我给他选了，后来他仕途一帆风顺，节节高升，我却被盛世的合同束缚住了。奶奶他们都知道我被合同困住的事，我不让他们解，他们同意，同意的主因不是因为我阻止，而是他们怕解开了，我会更倒霉，从吉祥物变成煞星也不一定，我和奶奶他们都支持我自己渡过这个劫。”
王子昊心里暗叹，劫解开后，你就捡到了我这个开挂的男人。
但想想他又不敢肯定，万一其实是劫还没解开呢。
他未必是柳芊芊的真命天子。
没有他，她可能会找到一个将来权势滔天或富可敌国的如意郎君。
权势滔天，我这辈子是彻底没戏了。
富可敌国，有生之年倒还有点可能。
即便没有徐美丽和柳芊芊的帮忙，有陈天仙，也够了。
“你觉得，你的劫解开了吗？”王子昊问女朋友。
柳老师很肯定道：“当然，拱桥上再次遇到你，我就知道，我的劫应该是解了。后来慢慢接触你，我就更肯定了。”
“那我真是荣幸。”王子昊感激道。
“不要看低你自己，是我的荣幸。”柳芊芊的身体渐渐火热，但只捣蛋，没什么行动。
刚刚又更进一步确定柳老师发现自己和徐美丽的事，王子昊对柳老师还有点怕，没敢乱动她，但又有点难受，只得继续聊天，转移注意力。
唉，一下五个亿，以后我不肯踏踏实实码字赚钱，老想着走歪门邪道怎么办？
“诱惑越多，越容易堕落，我现在很佩服你大伯那些人，居然没堕落。”王子昊说道。
“比起很多人，我大伯那个圈子的人，确实还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