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许是方便我们互相冒充,老天给我们姐妹开的玩笑!不知如今的北渊太子是何模样?你还有一个哥哥还是姐姐?”
“回姨母,此次兄长去平定北渊的一个部落,所以没有来,为此失落了很久!念念还有一个二哥,他性格懒散,喜欢懒着!”
“没想到萧子云和白轻婳还能生出如我一样性格的孩子,许是像了白青书了!外甥像舅舅没错了!”白轻染左右翻着匣子里的首饰。
“玉润,我那些嫁妆呢!挑一套未用过,适合念念的作为见面礼!”
“是!”
“念念谢过姨母!今日念念要回去丞相府晚些再回!”
“回去通风报信?晚不了,我还能跑了不成!一会儿与我同去!”白轻染猜到了,白轻婳让萧念住在太子府,多半是关切她的动向。
因着安王的身份没人敢打探太子府的消息,里面的家丁,侍卫都难以收买。
如今太子府算得上铜墙铁壁了!
她正吃饭时,逸尘匆忙跑进来,看见白轻染时却驻足不前。
人呆愣的望着。
“哼,娘亲,他是你的孩子吗?我不喜欢他!”奕萱看见逸尘时,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凑到白轻染身边让那个自称为他哥哥的人看清楚她娘亲最喜欢她。
“玉润带她们先出去!”
“是,大小姐,青团已经好了,您要吃吗?”
“不,好~吧!”迎上白轻染不悦的表情,奕萱勉为其难的离开。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面,把逸尘的身影拉得斜长。
“娘~”逸尘强忍住没掉下一滴眼泪,紧咬着下唇走到白轻染身边。
“你干嘛与自己的肉过不去?”白轻染拿着一个包子搥到逸尘嘴边。
逸尘接下抱着,含泪咬下一口却一直嚼不碎,一双浸满泪水的眼眸死死盯着白轻染。
“娘亲回来,为何不见儿子,可是不喜儿子?”话还没问完,一滴泪水冲破下睫划过脸颊,落在包子上。
“按理说娘亲回来那日外面就见过了!是你说宫闱之事不能随意过问,饶了我……”
孩子冲到她怀里,她也酸了鼻子,眼睛也起了雾。
以前她不明白她娘为什么那么爱哭,如今年岁大了,孩子多了,眼睛根也软了。
也不清楚是心思多了还是为人母心软!
“娘,你若再离开,便带着儿子,儿子可以保护你!”逸尘闻到白轻染身上的味道,好像自己变成小时候一样。
他也清楚知道儿大避母,他站直恭敬的说。
“坐下,伸手!”白轻染握上逸尘的脉搏,她蹙眉思考,这气血双赢,气脉稳固,如何养能这般健硕。
按着这个身体,假以时日必然超过他爹的修为。而当初她深知逸尘体弱,未足月难成大器。
无论是学会走路,还是习武她都不着急训练。
因为他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是资质平平。
为什么短短几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真的有洗髓换血的方法。
“娘!”
“好,我儿果然厉害,以后娘亲便可享福!”白轻染看着逸尘那开心的眼神,难得温和的抚摸上他的脸。
她终于明白赵玄澈的感受,错失的时间如何能回来?
不知不觉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如何和成年人有一战的能力。
————
南昭国朝堂,证据确凿下,一个将军被拖出大殿。
原本安王以为此事结束早朝便散了。
他都准备离开了。
苏公公却拿出一个折子递给皇帝,安王心想,太久没这样想回家。
“赵奕萱,系太子与丞相女白轻染所生,今册封昭阳郡主!”
底下的大臣议论纷纷。
“陛下,坊间传闻,安王与外室所生,怎么会是丞相之女?”
“是啊!”
“陛下,丞相何时有两个女儿?“林尚书问。
“那朕道想问问林尚书在外有没有私生子?”皇帝一怒大臣都懵了。
第一次见皇帝如此护短!
“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讲!”皇帝看了一眼林尚书对丞相说。
“昨日臣府门来了一个乞讨者,他说他是从莒县逃荒来的!臣比较纳闷,莒县不是粮食充裕之地为什么会有逃荒的百姓!”
林尚书低头不语。
其余人有的好奇有的装作若无其事。
一侧的李将军问:
“难道是闹饥荒?”
“不可能,每年莒县的税收都是最快上缴的!”
“莒县一直都是富贵之地!”
“丞相,你卖什么关子?说!”皇帝没耐心的问。
“莒县东区富得盆满钵满,西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压榨、剥削、欺凌、民不聊生,此事虽是一家之言,但说的清晰明了,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丞相说的都来气。
这莒县最大的商户姓马,林尚书的舅父便姓马,且是曾经在一个案件里处以死刑的人。
如今又活生生的成了一县之主!
“陛下,陈愿意负责此案!”安王和白青书异口同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