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琳是做好了和彭松周好好谈的打算,跟在他身后进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但她做梦也没料到,刚进门就被彭松周压在门板上。
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俯身咬她的嘴唇,手在她的衣领处一扯,扣子四处飞溅。
“神经病!”唐知琳反应过来,反手用力甩在他的脸上!
“啪”一声很是响亮,彭松周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自己发麻的脸,不怒反笑,“来!给你看样东西,待会你会求我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来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唐知琳。
唐知琳顾不上溢血的嘴唇,一手拢住衣领,一手接过薄纸,原来是一张化验单。
“贾太太恐怕不知道,司机最爱贪小便宜,每次贾先生放在车上的du品,他都会偷一小部分出来。你给贾先生的du品,也被他拿了一部分放在宿舍。”
彭松周侃侃而谈,为自己的细心而洋洋自得,“上次你给我钱,证明你心虚了,所以我特地去司机的宿舍查看,你很聪明,已经清理过了对吧?但他老母亲为了留个念想,提前收几件他的旧衣服回乡下,恰好,你半包du品就在那衣服里。”
“我拿去化验了,这是化验单。”叹了叹气,彭松周继续说道,“高明啊,贾太太!你看看这些料是不是你加的?”
“就这样?”唐知琳不屑地挑了挑眉,“怎样证明这就是我放的?”
彭松周语气很笃定:“行车记录仪。”
“不可能!”唐知琳立刻反驳道。
“你以为你消毁了?不!司机在你下车后就传给我了。”彭松周眼睛在她身体上下扫视,仿佛在欣赏一具裸体,“你恐怕不知道,在我们这帮人眼里,你身材比日本女优要有看头,私底下我们时常会互传视频。”
唐知琳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越来抓越紧,青筋毕现,心里的恐惧一寸寸在增加。
彭松周三十多岁,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唐知琳没想到他这么变态,居然暗地里偷窥她!
这些证据拼拼凑凑,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彭松周的声音还在继续,“化验单,司机的通话记录,你的转账记录,你说,我把这些都交给警察,后果会怎样?”
唐知琳没有说话,但呼吸已经紊乱。
“那天,你穿着黑色连衣裙,很短,长度到这里,对吗?”彭松周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上,“蛇蝎美人,指的就是你吧?果然够恶毒!你们夫妻真是天生一对。”
密密麻麻的鸡皮从腿部延伸至全身,唐知琳没有躲开,“你想怎样?”
“当然是跟你厮混了!你这么性感,我爱慕已久。”彭松周手掌往上。
贾建州的野兽行为有时候避不开下人,这种视觉冲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看电影更刺激。
唐知琳试图压住恶心感,让自己的声音足够冷静,“你不是刚结婚?你老婆呢?”
“有影响吗?”彭松周桀桀地笑,动作肆无忌惮。
另一只手拨开她捏着衣领的拳头,手指轻轻一挑,原本扣子已经崩开的雪纺衬衫顺着肩膀往下滑。
两只手动作不断,唐知琳咬紧牙关,抵挡着身体传来的颤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么冷淡?怪不得贾先生说你像根木头。”彭松周语气,眼神都是玩味的嘲讽,
唐知琳眼眸如冰块般寒冷,盯着他,“我给你钱。”
彭松周松开了手,唐知琳找到手机,没有心思和他纠缠,一口气按了很多个零。
“叮咚!”到账信息来了,彭松周瞄了一眼笑了,很满意。
唐知琳顾不上衣衫整不整,转身就想去拉门。
彭松周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动作粗暴,“钱要,人也要!”
果然,人渣养的狗很狗!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风夹着雨,肆虐地拍打着窗户,暴力且疯狂,毫无温柔可言。
贾建州,恩格,舒特,唐仲,彭松周……很多脸庞在脑海中浮现,唐知琳恍惚了,为什么美梦那么短暂,而噩梦总是那么漫长?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等唐知琳恢复意识时,房间已经剩她一人。
她扶着墙壁慢慢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注满浴缸,她滑了进去,皮肤上的斑驳痕迹瞬间隐匿在水中。
身体的不适很快得到抚慰,然而,这千疮百孔的心,又该怎样治疗?
心情平复之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我遇到麻烦了,贾建州的助理有证据证明贾建州的车祸和我有关,我被威胁了。”
对面传来女人的轻笑声,“和我有什么关系?”
唐知琳:“如果我出事了,你给我的任务就没办法完成了。”
神秘女人:“还好意思说?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唐知琳哀求道:“求你,帮我!”
神秘女人:“交易一笔归一笔,等上笔交易结束了,我们再来谈下一笔,恕不赊账。”
唐知琳:“我给你钱!”
神秘女人呵呵,“你觉得我缺钱?”
唐知琳不死心,“我以为我们是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