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莫朵朵的动静吵醒了后面的雄狮,东方瀚舒服地舒展一下手脚,又侧身从背后圈住她的腰。
两人都是全身未着片缕,两具身体无缝隙贴合,东方瀚的身体立刻觉醒了。
莫朵朵太明白这灼热的温度代表什么了,她夹紧双腿,头埋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求饶,“老公,我饿了。”
“嗯!”东方瀚大脑解读器已经自动解读为另一种饿了,手掌从腰间往上滑,“我也饿,好多天了。”
莫朵朵欲哭无泪,“曾灵等不到会冲上来的。”
“顾晏之会看着她的。”东方瀚专心致志地描绘她耳垂的弧度。
莫朵朵继续往被窝里缩,“我是真饿了……”
东方瀚加重手上的力度:“那我快点。”
……
午后两点,顾晏之和曾灵吃完午饭回到酒店,在电梯前遇到刚刚下楼准备吃饭的东方瀚两人。
曾灵埋怨道:“你们现在才睡醒?我给你发了好多信息你都没回复。”
莫朵朵打了个呵欠,神色恹恹地跟在东方瀚身旁,回答道:“吃饭没?一起吃。”
“早吃了!”曾灵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东方瀚,又看一眼无精打采的莫朵朵,“你们俩到底谁在倒时差啊?”
莫朵朵无言以对。
顾晏之岔开话题,“吃完饭出发?”
得到东方瀚肯定的回答后,顾晏之把跟在莫朵朵身边的曾灵扯进电梯,“走!先上去收拾行李。”
到达顾晏之的庄园时,已经是夜晚十点了。
进了庄园的大门,还要驱车六七分钟,才在一座古朴的城堡前停下。
睡了一路的莫朵朵此刻有了精神,看着灯火通明,像博物馆大堂一样的客厅,她惊呆了,“大富豪啊!”
顾晏之谦虚道,“你身边那个才是大富豪!只是他擅长挣钱,我擅长花钱;他喜欢工作,我喜欢玩。”
仆人准备了宵夜,四人随便吃了点,便上楼休息。
回旋楼梯宽敞明亮,木质的扶手花纹精致独特,莫朵朵像刘姥姥一样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东方瀚问道:“喜欢?喜欢我们也买……?”
“不买!”莫朵朵想也不想就打断他的话,“傻缺才在这买房子,华而不实,一年到头住不了几天,还要养这么多佣人,还得花钱维护,太败家啦!”
“对对对,真是人傻钱多。”曾灵附和道,“有钱也经不起这样烧啊,真喜欢租住不就行了!”
走在前面和管家聊天的顾.傻缺.晏之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又没隐身,你们当着我的背这样谈论真的好吗?
莫朵朵和东方瀚住二楼的客房,曾灵则被安排到三楼主卧旁边的侧卧,美其名曰:不要打扰人家夫妻交流。
“我又不吵,他们聊他们的不行吗?”对于要爬多一层楼梯,又和莫朵朵隔得这么远,曾灵表达强烈的不满。
顾晏之帮她拎行李箱:“明早就又见面,住那么近干嘛?”
曾灵嘟着嘴,“女人的友谊你不懂!我们就想无时无刻地黏在一起怎么了?”
怎么不懂?我就是太懂了!顾晏之腹诽着,推开了和主卧一墙之隔的房间,“你住这里,有事情随时叫我。”
曾灵接过行李箱后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便关上了门。
原本还想跟着进去介绍下设备的顾晏之,摸了摸差点被门砸扁的鼻子,暗叹道,“貌似住哪都没用啊!住哪都不影响把他拒之门外。”
夜深人静,顾晏之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无睡意。
第一次两人这么接近,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千方百计想待在一个人身边,很纯粹的想讨好她,想看她笑,貌似初中生谈恋爱的状态。
自从上大学时开始,他就没做过这种舔狗了。
成年人的游戏简单又直白,往往都是在饭局酒局上,两两视线相接,就能知道对方有没有意思,散局之后直接发酒店名称和房号就OK了。
他向来出手大方,鲜花包包随手送,清高点矜持点的,送首饰送资源,两三回合下来,就没拿不下的女孩。
可如今,他已经对这种游戏失去兴趣。
从上次把凌少芬赶下床后,就对着这种肉体上的激情没了追求,一门心思扑在了曾灵身上。
可曾灵明显就对他毫无感觉,不要说心动了,连基本对异性的娇羞都没在她脸上出现过。
放弃吧,撒不开手。
继续吧,又不知从何下手。
怎么办呢?
顾晏之华丽丽地失眠了。
第二天早餐后,一伙人在葡萄园漫步。
连绵起伏的丘陵上,葡萄园如绿色的海洋般蔓延开来,一排排整齐的葡萄藤沐浴在阳光下,生机勃勃,一阵风吹过,绿叶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此时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洒在一串串晶莹剔透的葡萄上,犹如串串珍珠般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葡萄是吃得多了,葡萄园却是第一次来,莫朵朵和曾灵饶有兴致地穿梭其中,拍了不少照片。
顾晏之和东方瀚落后一步,在听管家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