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情侣间谁先问出口就是谁输。
东方瀚还是按耐不住想问她。
谁知哪怕已经神志不那么清明了,莫朵朵依然鬼精,不答反问,“你先说,你爱我吗?”
东方瀚也不回答,手掌向上滑动,覆在柔软处,轻轻摩挲着。
“阿瀚,你爱我吗?”莫朵朵不依不饶地追问。
“这还用说!”东方瀚呼吸愈发急促,垂头吮吸着她的嘴唇。
莫朵朵偏偏还一味躲着,头往后仰着,“我想洗澡,老公,帮我洗澡吧。”
话音一落,东方瀚身体瞬间绷紧,下腹处传来的热浪,席卷全身。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
所以,醉酒的后果就是,头疼,腰酸,背疼,腿疼,脖子疼,胸口疼……
别问为什么,谁试谁知道。
莫朵朵在被窝翻了个身,明明脑袋已经清醒,身体却懒懒不想动弹。
东方瀚晨跑回房,洗了澡出来,看她依然赖在床上,“醒了?该起来吃早餐了。”
莫朵朵钻出被窝,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九点。”东方瀚边擦头发边回答。
“迟到啦!怎么不叫我?”莫朵朵哗一下坐了起来,掀开被子。
东方瀚不紧不慢地说,“我帮你请了半天假。”
莫朵朵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慵懒地靠回床头,抬头看他,好奇地问,“你怎么不累?还有精力晨跑。”
这一看不打紧,反倒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东方瀚全身未着寸缕,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胸口深深浅浅好几条红痕,一直顺着人鱼线往下蜿蜒。
这?貌似是自己的杰作?
莫多多眼神躲闪,又溜回了被子。
东方瀚轻笑着去扯被子,“还有哪你没看过的?这么害羞。”
莫朵朵死死拉住被子,瓮声瓮气地说,“不想看。”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一个想拉,一个想躲,越玩越起劲了。
最后,东方瀚整个人扑了上去,快速地钻进被子,“老婆,想要身体好,晨运很重要!快来做运动了。”
一场面红耳赤的运动后,莫朵朵更累了。
而身边的某人却依旧神清气爽,真是让人妒忌啊!
缓了好一会,莫朵朵才想起,“你跟谁请的假?”
“不知道,昨晚张哲请的,管那么多干嘛?莫总。”东方瀚促狭地看着她。
莫朵朵这才想起医院的事,“你怎么想到投资医院的?”
东方瀚:“因为想我老婆时间自由,比如现在,起码拥有睡懒觉的自由。”
莫朵朵掀了掀眼皮,“那还不如让我辞职省事。那可是整家医院啊?我好大压力!”
东方瀚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压力?有专业的人管理,你只管做你喜欢的事就行了。”
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运动过后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宛如玫瑰花瓣,越看越爱不释手,只想一亲芳泽。
顿了几秒,东方瀚又说,“想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想你有更多选择的余地,想你实现一定范围内的自由。”
莫朵朵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花这么多钱,值得吗?”
东方瀚很认真地说:“只要你开心,就值得!”
莫朵朵侧身拥住他,都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谢,他为她做的太多了。
起床吃了午饭后,两人才出门上班。
依然是那条路,依然是那所医院,依然是那个办公室,莫朵朵心情却很不一样。
谁能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这所医院的老板啊!
那年过来面试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从学校出来就生娃,没有工作经验,还好有老师的推荐书,才勉强过关。
那时的自己,青涩稚嫩,愿望不过是安安静静的生活,安安稳稳打份工,能养活自己和小北就可以了。
谁知道短短几年,生活居然有这么大的反转。
下午在门诊看完最后一个号后,莫朵朵开始写转中医科的申请。
虽然知道上头肯定会通过,但还是按流程走,不要搞特殊吧。
至于工作职位,想起昨晚师父的话,莫朵朵又陷入纠结。
一般刚考取中医从业资格证新入职的医士,经过考核,才能成为医师、主治医师乃至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
傅时松的意思是,莫朵朵基础知识扎实,缺的只是名气,应该直接接手科室主任一职。
反正空降人员,刚开始不管什么职位,都会收到非议的,为什么不干脆做科室一把手呢?
最后实力也能证明一切。
但莫朵朵不是这么想的,她喜欢中医,不想花太多时间去处理办公室人际关系。
思前想后,最终填上去的申请职位是主治医生。
刚把申请表装进文件袋,就被黄护士眼尖瞄到了,“干嘛呢?”
拍档几年,莫朵朵不想隐瞒,反正流程走完,不过就几天时间,迟早她也会知道的。
于是如实说,“我想申请转岗,去中医科。”
“卧槽!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黄护士瞪大双眼,“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