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一脸温贤,盯着李文心看了一小会,笑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我谈的如果是这些,抱歉,我不感兴趣。”
林白看着李文心的脸慢慢开始起变化,笑道:“不过,还是谢谢你实话实说。”
“难道你一点都不惊讶?”李文心一脸吃惊,微微张开嘴,忙想起自己现在正在箍牙,连忙闭上。
但因为太好奇林白的态度,所以继续道:“你就不怕我搞破坏分开你和我舅舅?”
她到底只是十岁孩子,心思单纯,想法单一,觉得林白应该最怕和白衔山分开才对。
“你?”林白笑问,一点都没有和她计较的表情:“如果你觉得可以,那可以试试。”
李文心抿了抿唇,瞪着眼睛不说话。
说实话,她可没这个自信,忽然看见舅妈脖子有块奇怪的红痕,好奇想凑近点看清楚,林白已经侧了下头。
她不着痕迹摸向脖子,朝李文心说:“我现在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和我讲这些,照理说,你不应该第一时间为你姑妈保密吗。”
“她才不用保密,她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喜欢我舅舅。”
李文心翻了个白眼。
林白了然:“所以,你因为这个不喜欢她。”
“谁说的。”李文心急着反驳,随后又歪着头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
林白却并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听说你刚从美国回来,是在那里上学?”
李文心一听,兴致少了一半,郁闷道:“我都说了只是去玩一段时间,姑妈真是的,逢人就讲,真是服了。”
林白挑挑眉:“你这话让你姑妈听见可不高兴。”
“我管她高不高兴。”李文心瘪瘪嘴,但还是十分警惕看了眼林白。
林白耸耸肩,表示自己不会高密。
李文心表情松懈下来,看见林白要走,马上问:“我们以前真的见过?”
“你舅舅说的?”
“嗯。”
“也许吧。”
林白拉开门,利落走了。
李长安喜欢白衔山?
林白失笑,光想都觉得荒谬,怪不得柳思言不喜欢和李长安来往。
一楼花厅。
李长安殷勤陪着柳思言聊天。
“言姨,我听说,林白身体不是很好,要不要紧啊,我认识好些不错的妇产科医生,要不要让她看看。”
柳思言拿起茶杯一脸诧异:“听谁说的,我们好着呢。”
李长安略微思索,笑道:“大概是谣传吧,不过我在滨城的一个姐妹说,这件事就是从医院传出来的,只是被这样传来传去,弟妹心里不好受吧。”
柳思言也不恼,睨着李长安解释:“她身体不好,也是生聿可的时候受了苦,我正打算让季医生给她把把脉,调个好方子调理调理,再过两年,等她身体好了再给我们家生几个孙子孙女,那时才更热闹了。”
李长安故作一脸诧异:“言姨,您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柳思言放下茶杯,一脸莫名。
李长安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柳思言脸上大变,冷喝:“胡说什么,到底是谁和你在乱嚼舌根!”
“你告诉我,你那姐妹是谁,我倒要看看,她哪里来的胆子,敢传我们白家这种谣言。”
柳思言越说越气,脸色通红,她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什么,微微一眯:“长安,别告诉我这是你的主意!”
李长安愣住,她第一次见柳思言对她露出这种表情,心一慌,赶忙摆手否认:“言姨,我哪敢。”
柳思言却没有放过她,而是想趁这次机会好好敲打她一番。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这样的流言蜚语我希望真不是从你的嘴里出来的才好,否则,就算有文心,我看我们亲戚的缘分也尽头了。”
看到李长安忐忑的脸,柳思言干脆开门见山,她说道:“少白和子婩成的时候你就不高兴,因为他们成了你和之旸就成不了了,我知道,结婚前两年,他们经常吵架,这里面固然有子婩的原因,但我还知道,你在背后的功劳也不小,人死为大,现在他们两夫妻都不在了,我也不怪你,但你和之旸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绝无可能。”
李长安脸色一白,紧紧抿住唇,随后伸手拉住柳思言为自己辩解:“真不是我,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柳思言睨了李长安一眼,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动气真是费力气,才几句就气喘吁吁了。
她也不是真的想计较,冷冷道:“最好不是,否则,就是是求着济农,我也要把文心接到身边,免得孩子被教坏了。”
李长安讪讪:“您哪的话,严重了。”
“最好是我多心。”柳思言收住嘴,但眼神藏不住的审视。
原本她是打算今晚留在檀宫,但因为这件事,她
柳思言没了心思,匆匆嘱咐了管家,让他安排车让自己回白家老宅。
李长安看着柳思言的背影,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半晌,扑哧一笑,她嘴角的笑容越放越大,直到眼角瞄到一人。
李长安一惊,定睛看去。
林白端着一杯茶,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