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花园里翠绿的草尖儿娇嫩的花挂满露珠,阳光刺破云层斜着照过来,露珠一个个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吧嗒’,露珠滚入入芬芳泥土、没入娇嫩花蕊,新的一天开始了。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忽然不要命叫起来,一只大手嫌吵闹,手一抬,手机掉到茶几弹到毛茸地毯,不甘心地戛然而止。
林白被白衔山的大掌蒙住双眼,什么也看不见,感官却越发敏锐。
白衔山吻得又凶又狠,她无法再分心,只能沉醉。
“笃笃笃”
“笃笃笃——”
卧室大门传来敲门声。
开始小心翼翼后面渐渐急促。
连续的敲门声拉回林白的理智,她挣扎道:“会不会是女儿……”
白衔山头埋在林白脖颈边,瓮声瓮气呢喃:“别管……”
“白总,股东会上午9点开始,您现在需要出发了。”
……
钱薇薇站在大门口低眉顺耳,面色冷静,内心忐忑。
如果不是早上的会议重要到非开不可,打死她也不敢冒这个险打断总裁这种美事。
“钱秘书,辛苦你了。”
林白首先出来,她把白衔山的工作提包交给钱薇薇,笑着说道。
“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钱薇薇笑笑,态度恭谦。
“跟着这样的老板工作很累吧。”
林白抬手护在嘴边,笑着小声打趣。
钱薇薇一愣,这样的林白很亲切,她紧张了一上午的心情终于松快了很多。
她笑道:“总裁是个好老板。”
但看到白衔山,她迅速收回眼神,朝林白打完招呼,先行一步上了车。
“你的员工都这么怕你吗?”林白笑着说道。
白衔山已经恢复平常的疏离气质,但眼底的温柔怎么挡都挡不住,他旁若无人勾住林白的腰,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道:“晚上等我一起吃饭。”
“嗯。”
林白低声应了,看见他领结有点歪,自然抬手给他整理。
钱薇薇远远地看见,满脸殷羡,林白不愧是林白,总裁在她手里被训得服服帖帖,不过对于她这个打工人却是好事,林白回来后,白衔山的性格显然好了很多,这是她最大的好运气。
林白送走白衔山,回餐厅边吃早餐边浏览快报。
吃到一半,林天祥来了电话。
两人才说了两句,林白就脸色严峻起身上楼换衣服准备出门。
“木大哥,今天老七送我。”
林白今天化了个淡妆,穿了一套低调的黑色过膝连衣裙,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干练。
木硕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只能答是。
总裁夫人不让跟,他还能说个不字?
眼看车子出了门,他叹口气拿出手机。
老七开车,一路来到一处私人医院。
医院环境幽静,林白一路过来,轻车熟路找到病房。
“安妮宝贝!”
她才刚要推门,里面一个年轻轻佻的嗓音就传了出来。
林白推开门,看见病床上的人,终于松了口气。
她放下专门去花店买的花,微微笑着说道:“你看起来现在好很多,看来是已经活过来了。”
林白半是打趣半是调侃:“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吓得流了一滴半眼泪。”
“还没娶到你,我怎么舍得死。”
病床上,一个差点被包成半个粽子的男人眼角微翘,嬉皮笑脸对着林白抛媚眼。
他面容姣好,有点消瘦,笑起来温润十分,特别是眼睛,似乎从来就是带笑,脸颊露出几条淡红色伤痕,浅浅的,但他脸色现在苍白,看起来十分明显,但即使这样还是一点也不损他出众的容貌,反而给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他微微抬起手支在腮边,动作轻佻却并不让人反感,甚至中和了他的邪气,让人看起来很舒服。
不难看出,他以前就是一个爱笑的暖男。
林白笑着摇头:“胡二少爷的艳福我可消受不起。”
这样生龙活虎,一点都看不出上个月她和林天祥还给他签了好几张病危通知书。
她四处看了一圈,找到角落一个花瓶,打算把自己买的花插起来。
“你如果受不起,那就没有受得起了。”男人勾勾唇,两手撑着就要坐起身,但他大病初愈力气还是没跟上,差点栽下病床。
“不要命了!”林白惊呼一声,忙放下手中的活,伸手扶他坐好,又在他的背后多垫了个枕头。
“还是我的亲亲安妮宝贝心疼我。”男人有些欣慰,语气亲昵。
林白白了他一眼,无奈摇摇头:“胡世勋,我是怕你死在这里,家里的财产都会被坏人瓜分,于心不忍而已。”
胡世勋挑眉,一脸无所谓:“那就更不用管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腌臜物而已。”
林白想起胡家的烂事,少见地不再和他顶嘴,而是说起了他的身体。
“我刚刚问过医生,虽然前期凶险,但现在总算已经全部过去了,你在这里好好调养,身体很快就可以恢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