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怀孕?
“唐初说你怀孕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也在海里。”白衔山额头抵住林白,多年的悲痛弥漫。
心痛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林白微微攥紧白衔山胸口的衣料,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对他一无所知,但此刻他脸上的痛苦让她心猛地一痛。
“你们白总的待客之道不行啊,把客人晾在这里一声不吭。”
洪亮的声音穿透进来,是林天祥无疑。
“你是不是见过我哥?”
“见过!”
“什么时候?”
“一星期前。”
林白嘴角微抽,林天祥就是她的克星,她就说白衔山怎么突然问她孩子的事。
两个身体相贴,白衔山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通过薄薄的两层布料传输过来。
林白微愣,脸微红,她抿着唇,不说话只看之白衔山。
“他不出来那就只能我进去见他了。”
“林先生!”
门口已经纠缠起来,林天祥似乎已经要闯进来。
“放我下来!”
林白手忽然攥住白衔山的脖子,小声命令。
白衔山眼眸晦涩:“老婆,我知道怎么让你记起我了。”
“什么?”
林白的注意力都在门口那边,一点没留意白衔山的气息开始起伏不定。
“门!”
林白惊呼,话音刚落,白衔山一把拖住她的臀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眼前一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堵墙微微展开,直接把他们吞了进去。
林白想尖叫,嘴巴直接被两瓣软肉堵住。
白衔山在吻她!
开始还只是轻轻贴住,似乎在试探,5秒后,林白没有推开,他直接伸出长舌,慢慢叩开林白紧闭的口。
陌生而清爽的气息在鼻息炸开,他的舌尖试探勾了一下林白的小舌。
陌生的情愫在林白脑海炸开,她深吸一口气,把白衔山胸口的布料揉成一团,心口像被烟花击中,无数美好的感受在一瞬间释放。
她贴了上去。
白衔山把她压在墙上,鼻息越来越重,不止是口腔唇舌,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
“人呢!”
一墙之隔,林天祥一声大喝。
林白一下清醒。
她的眼猛然睁开,一眼看见白衔山微闭的眼。
他的眼真好看,睫毛真长,像两排漂亮的扇子,投下两抹完美的剪影。
嘴巴微麻,白衔山的吻越来越深,林白被迫仰起头承受。
白衔山的手勾过她的一条腿,缠上他的腰。
“呜。”
口被堵住,林白微微绷紧身体一挣。
白衔山停住,默默睁开眼。
眼底一抹化不开的幽深翻滚林白看不清的情愫。
呃,林白一惊。
“不!”她语气坚定,微微摇头,眼神没有以前的沉迷。
她甚至伸手挤到白衔山的腹部微微用力,尝试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们的动作太暧昧太危险,不管两人以前如何,她现在是全新的林安妮,多少有点感情洁癖。
白衔山嘴角微勾并未阻拦林白的小动作。
反而一把用力把人揽回来,拥紧人,哑着声道:“我不弄你。”
林白的脸上突然开了磨坊,只是她僵着身体不知如何回应。
白衔山却把头埋在她的颈边,忘我汲取她的味道,喃喃道:“我只想这样抱抱你。”
嗓子暗哑透着无限缱绻,和林白无数夜晚在梦间伏在耳边的男人重合。
心被电触,林白微微愣住,小巧的娇唇微张,更让她震惊的是此刻眼中看到的场景。
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大床,大床床头的大墙面上,画着一幅巨像画,那幅画一眼就能看出,是画画的人一笔一笔画出来的,连线条都蕴满无限爱恋和思念。
画中的主角,明眸皓齿,穿一件叫红长裙,迎着霞光站立,灵动地像初入凡间的精灵……
美得耀眼。
不止如此,另外两面墙也被涂鸦得满满登登,画的都是同一个少女,画中少女形态各异却栩栩如生,甚至有些只是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女孩艳丽的面庞。
“全是,我?”
林白被震惊,差点不知如何用言语表达。
抱着她的白衔山身体一僵。
“别看!”
他直起身,伸手一下捂住林白的眼睛。
林白微愣,听声音他似乎很难为情,不知不觉嘴角微勾:“白先生不觉得现在在掩耳盗铃吗?”
她伸手扯下白衔山的手。
“为什么画我。”
眼睛盯着白衔山,心中漾起波澜。
白衔山眼中的窘迫微散,撩开林白贴在颊边的一缕碎发,眼中化不开柔情:“因为太想你。”
因为太想,想到心痛,每痛一次画一笔,直到满张满页都是她。
留学时的绘画选修课修的精湛技艺派上用场,他无日无夜画她,从纸上越到墙上。
从医院醒来他就病了,生活没了她,他没办法再正常生活,除了画她,就是画她,像中了毒,直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