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不起,我的错!”
白衔山懊恼不已,低头向马月枚道歉。
“我就不该让她嫁你!”
马月枚急火攻心。
“老婆!女儿要紧。”
林景天赶忙提醒,怕马月枚说出更不好听的话。
“阿姨,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林白。”关野看着苗头不对,也连忙搭腔。
他还从没见过白衔山被骂,更是当着面,无法反驳那种。
更何况,与其在这里争吵,不如把精力全部放在找人身上。
“我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出事。”
白衔山攥紧手掌,声音低沉。
马月枚神色微收。
现在也只是推测,责备白衔山,确实不该。
“把唐秋霞叫来。”
马月枚转头小陶说道。
“好。”
小陶出门去叫人。
两分钟不到,陶玉芬就把人领了进来。
马月枚眼神无波,已收拾好心情。
从唐秋霞踏入房中的那一刻盯着她,审视、观察再研判。
唐秋霞本来心里就发虚,即使早做好了准备,见到如此阵仗腿肚子还是忍不住发软。
”姐姐。”终是没杠住,一下瘫倒在地上。
眼泪夺眶而出:“他用念恩和我妈威胁我,我没办法。”
唐秋霞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她和母亲相依为命,直到‘偶然’邂逅管阳。
现在,除了女儿林念恩,她妈是她唯二亲人。
“是谁绑了白白!”
林景天厉声喝道,即使刚刚猜想就是她,从她口中得到证实,还是觉得痛心疾首。
马月枚胸口起伏,抓过手边的拐杖,站起身。
“啪!”
屋内响起一记响亮耳光声。
马月枚居高临下:“我马月枚自认对你素来不薄,你怎么敢对我的女儿下手,一而再……。”
唐秋霞倒在地上,头发散了一半,脸色惨白。
是啊,她一直因为林白对她的态度,对林白不和善。
“我女儿在哪!”马月枚质问。
唐秋霞抬起头仰视,嘴角嚅动,眼眶满含热泪。
马月枚猛然闭眼,这个女人现在的泪水和鳄鱼的眼泪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唐秋霞嗫嚅道:“我只负责告诉他们你们的行踪,其他的我并不清楚。”
“真是你!”林景天眦裂发指:“我以为平常你只是和她小打小闹,没想到,原来这样恶毒!”
他一把捏住唐秋霞的脖子,手指一点一点收紧。
唐秋霞双手握住林景天掐在她脖子的手上,舌头伸出来,脸色青紫,已没有多少气吐出来。
眼看人就要被掐死,关野上前严肃说道:“林叔,别闹出人命,林小姐的事情要紧。”
林景天虽然不解恨,但想起林白,手一松。
唐秋霞软倒在地,猛咳了几声,竟晕死过去。
白衔山眸间宁静无波,瞥了一眼关野。
关野默契点头,上前一步蹲下查看。
关野掐了唐秋霞好几个穴位,人都没醒。
林景天真下了死手,唐秋霞被掐得不轻。
关野蹙眉,只能用上专业手法。
唐秋霞幽幽转醒。
大口喘了几下,两只眼睛瞪得像死鱼眼,吓懵了。
自从她来了林家,除了名声不好,其实过得比谁都自在,林景天对她不甚热络,但还算客气,该给的面子都给足。
关野看惯了这些,面不改色:“说吧,怎么联系。”
“电话。”被一个年轻的晚辈逼问,唐秋霞狼狈揽了下头发,嗫嚅着说:“每次都是他联系我,每天打几次,他,他说我妈在他手上,我给我妈打电话,我妈电话真的没有接,半月了……。”
她猛抬头,泪眼婆娑:“我妈真的出事了,我没办法。”
“那你就出卖林家,出卖一直帮你的人!”,一人忽然出声。
白衔山眼神瞬间变冷,闪过彻骨杀意,一字一顿:“唐秋霞,如果她有事,别说你妈,你和你女儿,都得给她陪葬。”
房间内,白衔山比妖孽还妖孽,坐在沙发上,阴冷开腔。
“不!”
恐惧像一头猛兽扑向唐秋霞,瞳孔猛睁开,她想起马月枚,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哭着求助:“姐姐,这是我一个人做的事,和念恩无关。”
马月枚冷哼,冷眼看着脚下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扒皮拆骨。
怪她太心软,养了头忘恩负义的恶狼。
唐秋霞看到马月枚的面色,更加绝望。
白衔山强大的恶魔气压不容置喙,他比马月枚还要恐怖万分,她才本能求助马月枚。
“和她无关?”白衔山冷冽勾唇,眼中杀意未减,淬毒:“那和谁有关?”
“我!都是我,白先生。”
唐秋霞猛嚎。
虽然和白衔山接触不多,但这位的名声他听过不少。
他做得出来。
“把林白推出去,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白衔山嘴边噙起一抹嗜血诡笑:“林白是我白衔山的女人,就算我岳父岳母放过你,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