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外面一阵喧哗,孙渺渺亮丽的嗓音穿进来,翻起一阵喧闹……
拜别父母的时候,孙淼和孙夫人泪眼婆娑,林白靠在旁边,眼角也湿润起来。
腰上突然圈上来一只手,熟悉的味道覆盖过来,只听见他在耳边说:“林白,我们婚礼那天,你一定更漂亮。”
婚礼后,林白直接跟白衔山回了檀宫。
“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一进门,白衔山一把勾住还在换鞋的林白。
林白脚尖刚勾到拖鞋,就被托住腰往上提。
她眉目流转,眼角瞄到白衔上脸上,笑着应和:“想,天天想,想得都睡不着了。”
心思却还在脚下的拖鞋上。
白衔山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嗤笑,吻也追着过去:“既然这么想,为何从来从来没主动给我打电话。”
他出差欧洲半个月,除了头几天,这女人后面竟然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
“国外和家里有时差,我怕影响你工作。”
林白身体后仰,笑着躲他的吻,终于把脚下的鞋换好。
“这张小嘴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
白衔山把人带到沙发上坐好,伸手点她的红唇,嘴角微扬,笑着吐出两个字:“难得。”
林白靠过去,搂住他的小臂,抬起头,有点疑惑问道:“不是说项目遇到问题,赶不回来吗?”
昨晚她特意问了木硕,木硕说没有听说有老板回国的消息。
听到消息的时候,林白很失落,毕竟白衔山领证第二天突然出差,没想到他居然突然赶回来。
“解决了就回来了。”白衔山背靠在沙发背后,手捏着林白腰间的软肉,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
林白挑眉,前几天还说没有十天半个月处理不好,不过他提前回来,最高兴的还是她。
白衔山拍拍林白的屁股:“去洗澡,累一天了。”
林白确实觉得累,倾身亲了白衔山的脸颊,转身上楼。
女人的身影已从眼前消失,白衔山靠在沙发上,依然盯着那个方向,没有任何动作。
他们半个月没见面了,他去了欧洲之后每天工作忙得天昏地暗,刚开始林白还和他保持正常视频联系,但因为时差和工作时间,每次林白都的电话他都没时间接,最后竟都变成他回复林白的留意。
白衔山的眼眸掠过桌面上的一个红色陶瓷杯,心底一片暖意。
杯子是林白的,她习惯喝水,杯子在哪就说明人在哪。
看地毯上杂乱摆着几本教科书。
东西都在这,看来它们的主人也经常在这。
蹲下身,捡起地毯上的书本,整齐码在茶几上-。
‘嗡’
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白衔山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备注,双目骤然一深,嘴角冷漠的抿起,整个人变得冷然。
“喂!”
“衔山。”
是柳霁安。
柳霁安声音疲惫,似乎累到极点:“人昨天就死了,杰瑞刚刚给我打了电话,说合作继续。”
欧洲项目的负责人一直是单线和白廉生联系,白衔山这次去,花了很大代价才挖开他的口,谁知道昨天那人突然失联。
人既然已经死了,那这条线和线上的线索相当等于断了半截。
“那之前已经谈好的条件是不是不作数。”白衔山心底一沉。
柳霁安心里也憋了气,愤懑说道:“大概率不作数。”
“我知道了,你再和杰瑞争取一下。”
杰瑞是那死人的头头,看似放权,但大事必须通过他的手。
手下的事他未必全部知情,但杰瑞贼精,不可能手上没有东西。
“好,我尽力。”
柳霁安默了默,还是给了承诺。
挂断电话,白衔山一阵火光。
欧洲的项目从白廉生的手中接过来的时候,白衔山就知道是个烫手山芋,但没想到到他手上短短半月没到,欧洲合作的负责人就死了。
这下事情更好玩了。
白谨年特意点将,让他完成欧洲项目,说只要他处理好,他和林白的事好谈。
但这哪是想好好谈的态度嘛,这件突发事件,未必就不是白谨年故意做的手脚,目的就是看白衔山如何破局,这样既结了白廉生的嫌疑,又能以此作为断掉他和林白关系的筏子。
白衔山叹口气,他这个祖父,算盘打得他在欧洲都听得见响。
四下无声。白衔山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腕表。
林白上去已经有些时间了,他站起身也上了楼。
浴室。
林白盯着手上的睡衣,看了足足两分钟。
薄如蝉翼,拿在手里几乎没任何重量,她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实在没勇气穿上身,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脑袋长坑了,居然还能信孙淼这厮的话,现在这东西在她手心,简直是烫手山芋。
这件睡衣,上手不仅没有任何重量,比在身上几乎是皇帝的新装。
脸色绯红发热,林白越看全身越热。
把东西握在手心,转身出浴室找正常睡衣。
刚打开浴室的门,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