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爸妈打声招呼,我们回家。”
白衔山伸手拉林白,发现她手上的牛奶已经冷了,随手接过来,直接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林白在门边,鼓起十分勇气才伸手推门。
马月枚看见林白就叹气。
“妈妈,我让您失望了。”
才说话,眼眶倒是先红了。
“哭什么,都要当妈妈了。”马月枚佯装发怒。
“白衔山还是很不错的,就是白家太过复杂。”
说了两句,马月枚复又叹了口气:“但世间也没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只盼他不要辜负今天发的誓言,但你记住林家永远是你家,过不下去不勉强,你开心妈妈才能放心。”
马月枚絮絮叨叨讲着眼眶也红了,她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不担心。
“好啦,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家白白,一看就有福气,用不着我们操心。”没怎么说话的林景天搭话,强颜欢笑。
林白其实知道父母的担心,脸上的委屈和惭愧加重,眼泪扑簌就往下掉。
“这孩子,和小时候还一样,受不得一点委屈,都被我们纵容坏了。”
马月枚伸手递给林白一张纸巾,林白拿着擦完眼泪捻鼻涕,又引马月枚一阵嫌弃,林白这才破涕而笑。
一家三口也没聊什么,说完一些琐事,马月枚就让小陶出去叫人。
白衔山进门后温和和马月枚和林景天告别,几人笑脸相待十分和谐,完全看不出刚刚的剑拔弩张。
林白惊叹白衔山的口才和手段,马月枚不是一般的固执,他这么短时间就说服自己的母亲大人,怎能让她不心惊。
“怎么,第一次想崇拜我吗?”
白衔山用手勾了一下林白的鼻尖,笑得肆意。
林白眯着笑脸点点头。
白衔山捂住林白的狐狸眼,把人塞进车,示意木硕开车。
林白路上想起那件事,往白衔山怀里钻了钻,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问道:“我怀孕你怎么知道!”
白衔山似笑非笑,伸手抚上林白的肚子,揉了揉抵着她笑:“没感觉?”
林白被他的手揉着一下软了半边身子,红着脸问:“问你话呢,正经一点。”
他可一点都不像以前她认识的他,一沾她身体就动手动脚,直接要把她弄得手软脚软才罢休。
白衔山的唇直接贴在她的嫩白颈边,用力一撮,林白不适,缩了缩。
“我努力点,没有也给你搞一个。”
白衔山的声音传到林白的耳蜗里,砸起一个霹雳。
“你,怎么敢撒谎!”
林白猛拍白衔山放在她腰间的手,脸颊红彤彤嘴唇却发白,被吓得不知所措。
如果时间一长她的肚子没反应,怎么办。
“胆子这么小,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敢招惹我。”
白衔山把人直接抱到自己腿上按住,语气浓浓都是笑。
他热烈的气息烘得林白全身发热,手放在白衔山的肩上,看着那张俊逸的脸在自己的面前变成重影,默默闭上眼。
软唇一下被吸了进去,对方的舌尖一下伸过来。
白衔山的唇瓣有点凉,林白被吻得又酥又麻,后来这个吻变得凶狠,林白迎合上去手紧紧扣住白衔山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
“放心,我们的孩子很快会来。”
林白拢着身体缩在白衔山的怀里喘息,白衔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的心像点了烟花一样炸裂。
车直接回了檀宫。
林白不知道他到底答应了她爸妈什么承诺,才让他们允许他对她这么放肆,她想问他,但旁敲侧击了几次,白衔山的铁嘴一丝不露她只能作罢。
睡前林白泡澡。
赤着身体伸脚探下去,温柔舒适的水温包裹脚舒服地要命,她笑着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氤氲的热气把人整个笼罩起来,不一会,粉意从她脸颊一路向下蔓延,勾勒出全身的美好。
林白躺在浴缸里,微向后仰头,舒服惬意到身体每一个毛孔都打开,轻轻叹息。
白衔山一进来看到这幅美浴图,知道一时半刻是出不去了,他悄无声息走到浴缸前,俯身向下,贴着林白的颈间嗅了嗅。
“开完会了?”
林白睁开眼,看到白衔山妖孽的脸,无比自然伸手握住他握在瓷滑浴缸边沿的手,笑着问道。
白衔山手上一暖,上面全是温润,眼色不禁变暗。
“嗯。”
白衔山拉过林白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
一阵水花声翻腾,林白半个身子浮出水面,有点凉她立马想缩回水里,却被一把扣住,吻铺天盖地就落了下去。
撑在浴缸边缘的青筋毕现,野性的力量张牙舞爪,‘哗啦啦’,浴缸里的水像海啸般扑出来,两道相缠的影子同时砸入浴缸……
半夜,林白低吟的声音突兀在卧室盘旋:“白衔山,有完没完……。”
浴室闹完床上闹,她累的刚睡着就又被咬醒。
“不耕地哪来的孩子。”白衔山重重粗喘每个字都砸在林白的耳畔。
他没想到没了束缚更着迷,才摸到她的柔嫩邪火又被勾起,摆到嘴边不下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