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孙淼最后给林白鼓励了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林白红晕并未消去,勾着眉角把目光放在白衔山脸上。
白衔山一手掐着林白的腰,一手点着林白的额尖,半笑不笑:“怎么,贯彻下你闺蜜的宗旨?”
林白没好气打了他一下,就想下去:“你,也不怕猝死?”
白衔山的身体明显起了异样,但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眸让她看着害怕。
“如果是你,死又怕什么?” 双眸似有浮翠流丹掠过,白衔山喑哑说道。
林白神情羞涩,说话的时候湿漉漉的眼眸闪着春光,他恨不得把人揉入怀里,但想起接下来要解决的麻烦,渐渐平息身下涌动的热浪。
拍下林白的翘臀,白衔山笑着说道:“给我煮碗面!”
林白眼神诧异:“我煮的东西,你敢吃!”
不是林白开玩笑,她煮的东西连猪都不吃,这句话不仅姜燕燕,连孙淼都这样说过。
白衔山的墨眸一瞬不瞬看着她,意思很明确,如果她不去被吃的就是她。
“那,好吧。”林白呐呐说完,径直去了厨房。
难吃算什么,只要他不怕,那她怕什么。
看林白进了厨房,白衔山起身,走出大门。
大门外,柳思言一手揣在大衣口袋里,正闲适盯着花园里的一株三角梅,看得仔细。
听到门开的声音,柳思言转身朝白衔山含笑说道:“儿子,妈妈没打扰你们吧!”
看到白衔山又责备道:“天这么冷,怎么不穿厚点,我们进去再聊。”
白衔山定定看了柳思言半晌,但脚依然不动:“有什么话,您就在这说。”
柳思言眸色微动,这么怕她!
“上次的女孩。”柳思言歪着头,轻声笑着问道:“就是她?”
白衔山没说话伸手捏了下眉骨,睡眠不足,他的太阳穴已经开始抽痛,语气不善:“您今天来到底想做什么!”
他现在还不想跟父母解释林白。
柳思言嘴角微勾。
“姜见深是不是找你了!”一点不拐弯抹角,柳思言说道:“儿子,姜家和谢家,你都不要插手,太复杂,我和你爸都不希望你卷进来。”
“我说了,两年前的真相我要自己查。”白衔山抬眸看向柳思言,神色坚定。
两年前的车祸,他们家三个亲人从他身边离开,他相信父亲和母亲不比他更悲痛,但这件事最后被轻描淡写揭过,他想知道到底最后的黑手是谁。
两年了,他从白廉礼和柳思言那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听,一无所获,他不明白,如此深仇大恨,他们怎么任由事情的真相就此湮没。
柳思言语气隐晦:“儿子,欲速则不达,时间到了我们一定会和你解释,但现在你放手,相信妈妈,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任何伤害过我们的人,我会一五一十全部奉还。。”
白衔山眼睛定在柳思言脸上,柳思言眼睛微红,眼眸中的戾气凶狠异常。
白衔山有一瞬错愕。
他的母亲一向温婉贤淑,这样的表情从未在她脸上出现过。
“您认识林白!”
白衔山松了一口气,不打算再在这个话题纠结,他收敛剑芒,长腿闲闲立在那里,目光笃定问道。
柳思言也收起满脸厉色,看着儿子的样子,觉得他似乎有哪里已经不同,笑着问他:“跟护眼珠子似的,你现在让我进这个门,我不就认识了,怎么还是怕我不同意。”
说完她轻拍白衔山的肩膀,眼神对着他眨了眨:“要不我现在直接给她写一张500万支票,让她离开我的儿子!”
白衔山眼皮一掀,深眸盯着柳思言,不说话。
柳思言却似乎想起什么,忽然拢着手压低声调对白衔山说:“不过你需求大,悠着点,女孩子娇贵,别弄伤了……”
白衔山缩紧眉头,眼看柳思言说得越来越离谱,不喜喝道:“妈!”
柳思言上次看得真真的,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不禁讪讪:“还是要多注意,要不然,我没法跟人交代……”
“你要跟谁交代!”白衔山沉声问道。
“我就不能进去吗?先认识认识也好啊,我一定不乱说话。”
柳思言期待看着白衔山。
白衔山:……
柳思言瘪瘪嘴:“好好好,都听你的。”
……
林白按着自己的印象从冰箱里把要用到的食材拿出来,随手找了口小锅,接了一点水,斟酌加减了好几次,花了
几分钟才把加好水的锅放在炉上。
她决定做零失败率的水煮方便面。
水开放入面饼,她见冰箱里有青菜,就在上面点缀了几颗菜心。
还别说,看起来不赖,她小心翼翼连锅端着,抬头环顾了一圈,发现餐厅里不见白衔山踪影。
“白……”
刚吐一个字,林白就看见白衔山一手插在裤子口袋,慢悠悠从外面进来。
他还是身穿那身薄睡衣,来到林白面前,搂住她的腰笑着看向她手里的锅:“我看看煮得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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