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一步上前,一把推开门,力气太大,门碰到墙上,发出一声震动。
白衔山坐在床上,一手正掀开被子,转头看向门口,疑惑地问:“一起睡?”
林白被白衔山这样的流氓的行径弄到心火更加旺盛,她眼光大胆扫了一眼白衔山,目光直接在房间逡巡。
白衔山是通过手机操控电子门的,那她只要找到手机就行。
白衔山不顾她的眼光,半靠在床头,身上盖了薄被,看向林白的眼神深邃,带着几分诧异。
林白没有留意白衔山的眼神,眼光在卧室搜寻一圈,最后定格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眼眸骤然一亮。
白衔山眼镜还没摘,隔着眼镜片看林白的目光定在自己的手上,露出一抹邪笑:“你在找它!”
说完扬起手中的手机,恶劣朝林白炫耀。
林白余光从白衔山的身上滚过,嫩白的脸颊一片绯红,稳住语调,平缓说道:“白衔山,耍无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有问题,可以和我提,能帮的我一定帮,但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困在这里,不仅十分不礼貌,还违法,你知道,我只要报警,你会被警察带走的。”
“你舍得报警。”白衔山嘴角轻扬,目光柔和。
“你说我舍不舍得!”林白瞄准时机,整个人扑到床上,伸手抓白衔山手中的手机。
白衔山早料到她有所行动,但完全没想到她敢这么生猛扑向自己,快速举起手中的手机,怕她伤到,另一只手下意识直接护住她的腰。
林白眼中一花,抓住身下男人的手臂,心里窃喜。
她伸手掰开白衔山的手,空的!
刚刚她明明看到手机就在这只手,怒发冲冠,她抬头去看白衔山。
白衔山一手掐着林白的软腰,一双深眸如墨玉正直勾勾地看向她,眸间有火。
林白一慌,那把火似要烧到自己,隔着层丝质睡衣肌肉遒劲,正有节奏上下起伏。
林白手下的皮肤滚烫,她知道意味什么。
心慌手乱,她手脚并用,想从白衔山身上爬起。
慌张间抬起的脚肘差点顶到白衔山。
白衔山一把握住林白嫩白的脚踝。
“晚了!”白衔山声音幽幽,镜片后的眼睛微眯,狭长的眉眼崩出热烈,握住手中的软腰,一下把人携卷至身下。
林白眼中流过惊惧,后背陷入柔软的被褥,眼前一黑,眼睁睁看着白衔山的吻似暴风狂卷巨浪朝自己盖了下来。
他霸道攫取住她的柔唇,长驱直入,任如何用力推拒,纹丝不动。
林白胸腔中的空气被全部掠夺,像一条失去水的鱼就要窒息,白衔山这才若即若离,变成轻吻。
微凉的舌探入,贪婪描摹寻求她的气息,火掌不再拘泥于手中的软腰,顺着曼妙身姿向下摩挲。
主卧中空气暧昧稀薄,林白泛着氤氲的眼眸迷离,似要滴出水。
被白衔山觉得碍事摘掉抛到一边的眼镜静静躺着,倒影出两道缠绵的身姿。
林白一把握住白衔山划向自己裙内的长指,眼角晕出一滴泪,她扬着头,舌头推拒白衔山。
白衔山松开她,抬起头,气息微喘,看着身下艳丽的面庞,懊恼自己的失控。
用额头抵住林白,平息了一下,随后翻身,直接躺在一边的床上。
林白脸色绯红,心跳如雷,一被解除禁锢,兔子般跃起,鞋在刚刚一番大动作下不知所踪,她赤脚下床,直直奔出主卧。
噔噔跑下楼,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拉开,直接翻找手机。
报警,她要报警,至少要打电话求救。
奇怪!
再次翻找!
最后她直接蹲在地上,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地上所有东西齐全,唯独手机,踪迹全无。
林白脚软,此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哭又不甘心,但到底没敢再上楼去惹那头恶狼。
客厅有固定电话,她素手拿起直接往外拨了个号。
“嘟嘟嘟”
几声过后。
“喂!”
林白一听声音就绝望,一下掷下电话。
气绝:“白衔山!”
这个死变态居然把电话呼转到自己的手机!
林白上上下下围着转了一圈,最后才不死心重新回到白衔山的主卧门口。
一拧门,门居然已经被反锁。
“白衔山!”林白连名带姓,语气恶劣到极致:“开门,放我出去!”
叫到最后,伸腿用力踢在门上。
‘嗷……’
脚趾头传来剧痛,眼泪直接夺眶而出,林白觉得委屈,直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主卧内像死一般宁静,和卧室外形成鲜明对比。
林白哭累了,卧室里还是静谧无声……
自己真的是哭了个寂寞,连唯一观众都没有捧场。
林白抽抽嗒嗒站起身,无滋无味下了一楼,也许知道自己开门无门,一个人太无聊,她伸手打开电视,幸亏,电视的网线没有断,她坐在沙发上,无滋无味选台,最后选了一个外国模特综艺,正在拨一个叫高露的华裔模特的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