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时候，姜燕燕很突兀讲了这句话。
林白愣了愣，原本看着孙淼的眼转头看向身旁的姜燕燕。
姜燕燕表情严肃。
孙淼抬起的脚步顿了顿，转回头。
“这句话，你应该直接对他讲！”
孙淼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还有浓浓不满。
“算了，我简直对牛弹琴！”
站了几秒，孙淼哼了一声，直接走了。
林白看姜燕燕，愣愣看着孙淼的方向，眼中似乎有泪珠滚动。
林白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看姜燕燕难过，她也觉得心不舒服。
“不要难过了。”
林白不会安慰人，苍白说了这一句就说不下去了。
虽然姜燕燕从小和她是同学，但姜燕燕对她也不是无话不谈，林白对这些琐事也不是很关心，她的家庭一团糟，每天除了练舞就是应付家里的唐秋霞两母子，确实也没多少心思去多了解其他。
心里有淡淡的愧疚。
林白觉得姜燕燕有自己这么一个朋友其实挺倒霉，很多关键的时刻，姜燕燕无法得到她的安慰。
“白白，我该怎么办！”姜燕燕望着林白，眼中的泪珠终于滚落，湿哒哒的，像刚刚的雷雨。
她伏在林白的肩膀，压抑哭声。
林白轻拍姜燕燕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