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丰话中的意思,温晓辉,郑俊浩,郑温言三人很明白,他们是当年事故的目击证人,却瞒而不报十年,周氏家族早已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奶奶的死亡让沫沫断了读书的念头,为了追凶潜伏在郑氏晋维集团十年。
这10年天天面对凶手在眼前却没有证据捉捕凶手,那种撕心痛苦没人懂,也只有亲身经历才会知道。
他们是不可能轻易被原谅,或许报复他们的事情会接踵而来。
温晓辉眸光闪烁,懊悔不已,“对不起,我不该心急,让爷爷旧疾复发。”
“没事,爷爷很快就好了。”周恒丰轻拍他的肩膀,抬起腕表看了眼,“走吧,别胡思乱想,去饭厅吃饭。他们在等呢。”
周恒丰带着身后的五个人缓缓地走出了茶室休息室,他们沿着一条大约十几米长的走廊向前走着。这条走廊显然可容两个成年人并肩同行,但却给人一种安静和舒适的感觉。走廊两侧的墙壁装饰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的奢华点缀。
整个茶室和四个休息室采用了长方形的设计布局。
茶室位于走廊的前端,被三面透明的玻璃,一面砖所封闭,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室内摆放着精美的茶具和舒适的座椅。
这样的设计让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开放和通透的氛围。
而与茶室相对的则是四个用砖块封闭起来的个体室。这些个体室虽然没有像茶室那样使用透明材料,但它们砖石铺贴米白大理石,大理石的质感和厚重感营造出一种私密和宁静的氛围。
这样的设计既注重了公共区域的开放性,又照顾到了私人空间的需求。它使得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不同的环境,享受独特的体验。
无论是在茶室中品味茶香,还是在个体室里静思冥想,这里都能满足人们对于舒适和宁静的追求。
经过茶室时,郑俊浩六人都看到周也沫正扶着刚苏醒的爷爷走出茶室。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周也沫满脸担忧,“好端端的怎么会昏倒?”
爷爷癌症晚期,时间已不多了,要不然她不会加快进度让潘婷婷接受法律的制裁,让郑氏晋维集团破产。
要让爷爷在临死前看到凶手坐牢,看到凶手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众叛亲离,任何人也救不了潘婷婷,同时要让爷爷看到孙女、孙子结婚。
周爷爷骨瘦如柴满是皱褶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腕,轻声安抚宝贝孙女,“没事。等一下吃完饭,我再休息一下就行。”
他的大孙女从小接受严格教导,不断的去学习各种东西,矿物资源分析,金融管理、投资学、物理学、计算机、IT等等,更精通多国语言,在这10年期间借助政策与世界发展经济方向到全球各地赚钱。
深知,钱才是万能的,只有在经济上足以跟财团集团相抗衡才可以翻案。没有她,老婆诗诗的死怕是这一辈子也是一个悬案。
楼如月转头看了眼李皓羽,又了看眼其余五人,那美丽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她最终还是欲言又止。轻轻地叹了口气后,她温柔地搀扶起周爷爷,缓缓地走出了茶室。
李皓羽静静地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总觉得刚才如月姐的眼神里藏着一些话,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他,却又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说出口。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不禁回想起最近与楼如月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虽然彼此都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总是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
李皓羽曾经试图打破这种僵局,可每次都被楼如月巧妙地回避了过去。
难道如月姐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李皓羽暗自琢磨着。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找个机会和楼如月好好谈一谈。
毕竟,他们之间是朋友,近一年如月姐都怪怪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想要弄清楚她到底隐瞒了什么真正的想法,也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
李皓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前方等待着什么,他都必须勇敢面对……
同样,郑俊浩,郑温言,周恒丰,温晓辉,李景辰五人也察觉到了楼如月欲言又止的眼神,但他们没有多想。
饭厅摆着六桌圆红木餐桌,不知什么时候刚入牢房的郑雄志也出现在饭桌,还有温江南,温夫人,李志军与夫人,李景辰一家人,施漫漫,袁姨,都出现在饭厅。
“郑总,你……”郑温言扫了一圈宽敞饭厅,满眼惊讶的看着五个棕色皮肤的女佣人带着几个小孩,会爬会跳。
白嫩嫩的小孩?是怎么回事?是谁的?
楼如月从佣人那里抱起一个4个月大的小女孩,“白云,我是月月姨?”
陈纭满脸笑容,摸着小婴儿的小手,“小白云,我是纭纭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