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顾若笙的美背上,原本白嫩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一片又一片的绯红。
顾若笙刺激得有些腿软,扶住了身前的梳妆台,才不至于跌倒,她颤抖着说道:“承启,好了吗?我要换衣服了,你弄得我有些难受。”
此刻的秦承启双目通红,眼中闪烁着那名为欲望的火光,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妖精吞吃入腹,这般撩得人火起却不自知,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
顾若笙见身后人迟迟未有动作,正欲转身之际,却被人按在了梳妆台上,洁白的婚纱也随之被褪去。
顾若笙透过镜子,看见她羞红的脸颊和身前的浑圆,让她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承启,别闹了,快放开我。”
秦承启却充耳不闻,喃喃地说道:“笙笙,你好美,我好着迷。
你看,镜子里的你,是那般的妩媚动人。”
秦承启说完就吻上了白皙的背,炙热的吻顺着脊柱而下,双手握住身前的蜜桃,她就像掌舵的舵手,一动一静间掌控着顾若笙的沉沦。
身体敏感处突然被袭击,还是在这种场合,顾若笙不禁发出一声“嘤咛”。
透过镜子,她看着自己的肌肤慢慢地染上红晕,身后的人却依旧穿戴整齐的样子,她不禁有些咬牙切齿,开口道:“秦承启,你就是个小色批。”
对于秦承启来说,此刻的顾若笙怒骂的声音更像是一种调情,让她更加地兴奋。
只见她突然将人翻转过来,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和小东西被她直接扫到地上。
“秦承启,你是要拆家吗?啊,嗯……”
“笙笙,专心一点,不要管这些。
结束之后,我给你买,要多少有多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秦承启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等她将人稳定好后,便俯下了身子。
房间中,呻吟声此起彼伏地响着,就像一首动听的音乐,让人听得有些脸红。
结束之后,秦承启餍足地处理着善后事宜,顾若笙却有些精神不振,要不是没有力气,她真想踹开这个刚刚压着她为所欲为的人。
顾若笙想起刚才的种种,就有些说不出的后悔,她就不应该放这人进来和她一起换婚纱,真的是被人吃干抹净了。
“秦承启,你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可是,笙笙,难道你刚才不快乐吗?”
这话让顾若笙竟无从反驳,不过女人若是胡搅蛮缠起来,那你也只能妥协。
“你给我闭嘴,真的是随时随地的发情。伯母还在等我们呢,你竟也能干出这种令人羞愤交加的事。”
“放心吧,妈妈也是年轻过的。
我想也不会说什么,说不定她年轻的时候比我们还快乐呢。”
顾若笙闻言,真的是眼睛冒火了,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调侃。
她狠狠地揪住了秦承启的耳朵,使劲一扭,就让秦承启疼得嗷嗷直叫。
“家暴呀,笙笙,快松开,耳朵要掉了。”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不说了呢?嗯?”
“笙笙,姐姐,老婆,我错了,是我皮痒痒了,你放过我吧。
温柔美丽又善良的顾影后,求求你了。”
秦承启虽然疼痛,却也不敢反抗,只能用湿漉漉的眸子,配合说好话讨饶,双手也一起作揖。
这般滑稽又可怜的样子,让顾若笙有些心软,想着已经给了她教训,就暂时放过她吧,正事要紧。
“你这一完事就口无遮拦的毛病,我不喜欢,你要改掉,否则下次就不会像这次这般轻拿轻放了。”
“是,我下次不敢了。”
顾若笙见秦承启态度诚恳,也不再过多计较,让她把婚服拿过来,两人便匆匆换上。
顾若笙毕竟是个影后,也接触过这种古典的婚服,所以对于穿戴也是得心应手。
只是头冠没有专人梳发髻,所以暂时被搁置一旁,她也只随意挽了个发型,用夹子夹起,就算穿好了。
这边的秦承启虽说套好了衣服,但有些不得章法,所以显得歪歪扭扭,很是滑稽。
好好的腰带被她系得松松垮垮的,就连帽子都有些歪。
顾若笙见状,笑了一阵,才上前为这笨手笨脚的人整理衣着。
她先是为秦承启重新理好了外衣,才系上了腰带,又帮秦承启调整了发冠的位置,才算达到了这件蟒袍的效果。
顾若笙看着眼前充满威严肃穆的人,也不禁夸赞道:“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上这身衣服,雍容华贵的气息才显现出来。
平日里见惯了你西装革履,如今换了种风格,倒感觉惹人喜欢了。”
秦承启把人拥在怀里,用下巴轻触顾若笙的额头,发出喟叹的声音。
“笙笙,你说真的吗?我喜欢听你哄我的话,哪怕只有几句,我也甘之如饴。
你给我整理衣服的样子,真的好像一个贤惠的妻子,让我都以为你我已经成婚许久了。”
“你我这一年,除了我出去拍戏,哪天没有腻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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