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窗户上也有朴家的保镖跟着跳了下来。
还好河妍熙的身手不弱,她踢倒一名保镖,跑到泊车位,上了跑车慌忙逃离。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刚离开,大检察厅的检察官就到了,将朴家人全都拦住。
“朴泰元,我是大检察厅特搜部检察官许利生,有一起经济纠纷案请协助调查!”为首的检察官亮出证件。
“素妍,联系公司法务!”朴泰元脸色铁青。
一众朴家人感觉被下了面子,他们脸色都很难看。
他们可是知道河妍熙的丈夫李和尚是部长检察官。
还真的小看了李和尚,竟然指挥得动大检察厅的检察官。
但这件事绝不算完!
区区一个部长检察官,在财阀面前如同蝼蚁,
他们殊不知,是即将上任的检察总长河贤辉出手了,他看过之前河妍熙踢朴在元的视频,担心出事,提前安排属下暗中保护河妍熙,见她吃亏连忙出面手阻止朴家采取进一步行动。
DK集团的朴氏财阀还不是10年后的巨无霸,背后的前总统也已经下野失势,不断遭受政敌的打压,所以对检察机关十分忌惮。
河妍熙一油门踩出十公里,一路疾驰急匆匆的回到家,但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茶几上一支录音笔和一份签了字离婚协议。
再看房间里李和尚的私人物品都不见了,河妍熙一下慌了。
大声呼唤着找遍了别墅的每个房间,确定李和尚已经离开。
河妍熙失魂落魄的坐到沙发里,摁开了录音笔。
音乐声中传出朴在元等人的谈话:
“在元哥,你现在还喜欢河妍熙吗?”
“一个玩物罢了,早腻了。”
“在元哥,河妍熙现在嫁了一个部长检察官,最年轻的无穷花大勋章获得者,现在年纪轻轻就成为《首尔日报》社长,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圈子里没人不羡慕。”
“那又怎样,她爱我爱的要死,我勾勾手她就得爬过来,在能耐又怎样,还不是我一个电话就能将她叫出来……”
“叫她出来有什么,在元哥,有本事你就拆散她们的婚姻,那才算你本事!”
“开什么玩笑。生在我们这种家庭,婚姻是我们自己能做主的吗?”
“那你有把握搞上床?”
“这有什么难的,她很贱的,你们又不是没看到她对我的态度,即便拆不了她的婚姻,我也能轻易破坏她们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她们第一天结婚,第二天她就给我打电话,说李和尚就是她养的一条狗……何况我有这个!”
“在元哥,这瓶子里面是什么啊?”
“助兴的好东西,欧洲上流社会很流行,有价无市,无色无味,一滴就能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有它在,想将那个贱人搞上床还不容易?看着吧,后天就是她的生日,我就把她弄上床,拍了照录了像,以后她什么都得听我的!”
河妍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瓶,打量了一眼,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继续听着录音笔的录音:
“不过河妍熙身材真的挺得劲的,胸大腿长腰又细,脾气也野蛮,让人特有征服欲,我也想玩玩,行吗在元哥?”
“玩啊,不过她那性子挺傲的,等我将她调教出来,项圈都给她准备好了,以后大家一起玩。”
河妍熙听的浑身发凉,血液都在这一刹那凝固,她眼圈发红,盈满了泪水,有一瞬间,她真恨不得冲进厨房拿刀,捅死朴在元,让他下地狱。
敲门声,静了一下,河妍熙自己的声音响起:“朴在元,你不说你喝多了,跟人打架了吗?你竟然骗我!”
“来,妍熙过来陪我喝酒……”
“朴在元,你太过分了!这么晚了,我回家了!你少跟这些狐朋狗友瞎胡混!”
摔门声响后,响起雷鸣般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愧是在元哥,都这个时候了,还真的一句话就把这位叫出来了。”
“就是就是,她超爱在元哥的。”
“都说了河妍熙是我的舔狗,你们还不信。”
“在元哥,我感觉刚才河妍熙都快碎了!”
“你们说,这次她多久会回来找在元哥!”
“这女人表面高冷,其实很贱的……我赌两天吧,哈哈哈哈哈……”
“和以往一样,她明天就会回来,红着眼眶求我让她回来……”
听着一阵恶心的笑声,河妍熙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关上了录音笔,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朴在元竟有如此丑陋不堪的一面。
她拨打朴在元的电话,想质问他。
刚出手术室的朴在元正在崩溃中。
医生告诉他,他的两个蛋蛋粉碎得太厉害,不能修复,只能切除术。
朴在元记忆里,他就被河妍熙踢过一脚。
虽然母亲说已经重金收买医生签署保密协议掩盖,但他也接受不了,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