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星......”徐凤娇望见夜央星款款走过来,眼睛立马就红了,因为现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下夜央星对她好了,她把夜央星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且夜央星没有让徐凤娇失望过。
夜央星望着徐凤娇这个苦命又胆小的姑娘,夜央星温柔的去撩了一下她的头发,心疼不已道:“娇娇,你怎么能轻易想去赴死呢?你有薄情的爹,有自私刻薄的嫡母和妹妹,但是你还有朋友,有我和默,还有你自己啊。”
“央星,我这里痛。”徐凤娇抽泣无奈着,指着自己的胸口,哽咽道。
“傻瓜,你个笨蛋,就算这世人都抛弃了你,你也不要抛弃自己啊,渡过这黝黑深邃的巨渊,就是安稳宽厚的大陆了。”夜央星抚平徐凤娇泪眼朦胧的眼。
夜央星此言一出,就将四座惊起了。
堂外戴着银色面具的上水穹殇嘴角一勾,手攥成了一个拳头,淡定自若的望向堂上的夜央星。
“央星......我的父亲他不信我,还好你信我。”徐凤娇痛哭流涕,想要给夜央星跪下。
“你到底在做什么?凤娇,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礼节,我们是朋友。”夜央星想要扶起徐凤娇的身子说道。
李儒坐在了堂上,看向下面这个紫衣女子,扎着漂亮的灵蛇髻,婉转灵动,又十分气质。
既然有人替徐凤娇做主,虽然不是很有礼数,但是李儒不愿看见这个可怜的女子去送死,毕竟他和徐清也是多年的挚友,所以他也舍不得挚友女儿赴死。
“肃静,堂下何人?你说有证据,有何证据证明邹氏骗婚?”李儒拍了一下惊堂木,不怒自威。
“大人,容我问邹氏几句?”夜央星握着拳头望向李儒,祈求道。
“你问,但是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不然以扰乱公堂之罪,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李儒量夜央星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是,大人。”夜央星恭敬的对李儒说道。
夜央星恭敬的对李儒说完,然后望向邹氏,一双黝黑的眸子上的黛眉一挑,礼貌性的点了一下头。
邹氏跪在地上,被这眼神里面的杀气震慑到了,向后摊倒了一下。
“这位姑娘,你要干什么,为何为难我的新妇?”徐清疑惑道。
“徐大人,你闭嘴,我不是针对你,请你不要插话。”夜央星冷然道。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徐清怒道。
“李儒大人请你管好这个局外人插嘴。”夜央星挑了一挑眉说道。
李儒假意咳嗽了一下,徐清会意了,闭上了嘴巴。
“你......你这女子要干什么?”邹氏看见徐清也不说话了,便害怕的后退道。
“徐夫人不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啊。”夜央星微微的一笑。
邹氏更加慌了,但是还是要冷静的扯一扯衣衫,淡然说道:“不会伤害我,我看你和娇娇就是经常伤害我的惯犯,说吧,你到底要问我什么!”
“首先,我要问你,如果娇娇去赌钱了,可否有证人,如果说欠赌坊钱,那么你请那些要债的赌坊伙计来证明。”夜央星镇定自若的望向了邹氏。
“我哪里和什么赌坊伙计有牵连?我都不认识他们,只不过就是因为娇娇欠钱,才见过一面,萍水相逢,没有任何联系,我怎么请的动。”邹氏袖子一挥,嘟着嘴怒道。
“那就是没有证据咯?那我们可以告你诬告。”夜央星冷然的说道。
邹氏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言不语,徐凤嫣已经害怕的不行了,蜷缩在邹氏旁边。
“那么大人,邹氏没有证据,就说明邹氏在骗人,娇娇根本就没有赌钱,也没有欠人钱,请大人明察。”夜央星镇定自若的说道。
“那么把赌坊伙计请上来吧。”李儒思考了一下又说:“赌坊伙计才能证明邹氏有没有说假话。”
徐凤娇看见夜央星搬回一程,心里十分感激夜央星,因为她看见了希望。
“大人,大人明察,现在是在审民妇有没有骗婚,不是在审民妇有没有说假话,那契约书上面明明写的是徐凤娇的名字,根本就与我无关呐。”邹氏痛哭流涕道。
“母亲,你就是要咬定这契约书上面的纰漏是吗?母亲,为什么你不肯说实话?”徐凤娇的心里面悲伤逆流成河。
徐凤娇知道邹氏在狡辩,就是要咬定契约书上面的纰漏给自己顶嘴,而且这卖身契绝对的具有法律效益,徐凤娇告的是邹慧卖了她,她被强迫按的手印,根本没有想到邹氏还留了这一手。
无论徐凤娇怎么难过,这契约书上面的纰漏依然存在着,无法改变,她流下了无声的眼泪。
“娇娇,我说什么实话?你要我说什么实话,这卖身契就是实话,是你自己因为欠钱,而卖掉了自己。”邹氏咬着字狠狠的说道。
夜央星摇了摇头,一个人到底能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