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准备要回到大堂,皇上却皱了皱眉头,把县老爷叫了回来,严肃道:“李儒,回来。”
“是,皇上。”县老爷一听见皇上叫他的名字,心里真的是胆战心惊。
李儒听惯了别人叫他大人,甚至是“爱卿”,却从来没有听见过夙炎唤他“李儒”。
李儒的心里面肃然慷慨激昂,一股神奇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他回头恭敬地回答道:“诶,皇上,有何吩咐?”
“总要让你去审案,却忘了这个案子是什么了?”皇上不苟言笑地问道。
一个人如果不笑会变得充满威严,尤其是越要做出重要决策的人,一定要正经,不能多说笑话,一定不能含着笑,否则就没有权威,如果皇上喜欢和别人谈笑风生,由于拉进了距离,就没有分寸可言。
虽然皇上并不想对李儒表示自己的威严,可惜的是,夙炎已经形成这样的习性了,经历了很久,所以已经学不会如何去笑了。
李儒回头对皇上笑着说道:“皇上,徐大人之女徐凤娇控告自己的嫡母欺诈骗婚将庶女暗嫁之事。”
“暗嫁?这事徐大人知否?”皇上突然来了兴趣。
“徐大人一回徐府这两天派人来我们衙门遣用官差,为的就是寻找自己下落不明的女儿徐凤娇,可是徐凤娇却躲了起来,来我们府衙击鼓鸣冤,如果徐大人知道徐凤娇的下落和遭遇,徐大人应该不会报官,会自己私下处理庶女之事。”李儒诚恳的分析道。
“看来徐清是不知道这件事。”夙炎眯着眼,心里阴笑着:这回有好戏看了。
“回禀皇上,是否要插手这件案子。”李儒疑惑道。
“不用,这档案子还是拿给你审,朕是皇上,要是拿给朕去审,就要出大事了,哈,不过,南寂好久没有出这样的震荡了……”夙炎似笑非笑,他按捺住了自己心头的想法。
他是群臣之首,便不能成为轻浮之人,所以,很多想法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面。
夙链清站在皇上的旁边,有些哀怨的望向皇上,她知道皇上在想什么,但却不言不语。
有时候,一个不敢言语的人苦的过哑巴吃黄连的那种苦。
“皇后,走,我们去衙门的后堂听审。”夙炎大气一挥,淡定着。
“是,皇上。”夙链清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李儒,带路,看座。”夙炎笑着说道。
“是,皇上。”李儒诚恳的回答着,缓缓地走了出去。
李儒从后院走到了府衙内,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淡定地走上了府衙堂上。
百姓们看见李儒再次走上堂,便想问李儒去干了什么,但是他们又不想让李儒知道他们想问这个话题,便在公堂外面吵吵闹闹。
百姓们肯定十分好奇李儒中途去干了什么,立刻把堂外变得十分聒噪,当然,李儒也分析了这个事情到底问题出在哪里,立刻就明白了百姓在吵些什么,立刻就说道:“大家稍安勿躁啊,这是公堂之上,不要吵吵闹闹,刚才本官只是去后面喝了一杯茶而已,无须聒噪,没什么大事的。”
百姓们一听这句话,哗然不吵了,既然李儒只是去喝茶,不是去面见圣上,也就没什么好争吵的。
只有夜央星抱着胸,翻着白眼儿心道:切,就是去面见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