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天鹏这家伙心黑手毒,仗着家里面的势力也算是为所欲为。
这一刀极其的突然,李阳正背对着接受问询,还真没注意到,眼瞅这一刀就要劈在头上!
“去你娘的!”
!。
“嘭!”
!。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牛二从旁边窜了出来,飞起一脚正中这小子的肋骨,将人踹的横飞了出去!
紧跟着八大金刚嗷嗷嗷直叫,顺手抄起了衙门中的板凳,对着鲁天鹏玩了命的就砸了下来!
这帮人打架讲究个心黑手毒,下下都往致命处招呼,虽然旁边的衙役捕快赶忙上前拦阻,可也挨了好几下。
就这片刻的功夫,鲁天鹏脑袋被开了瓢,锁骨被砸断,一条腿反着扭曲,不知道被谁一脚给踹折了。
李文涛在旁边看的暗暗心惊,心里暗道:“这位李县令手下都是些什么人,打起架来手真黑啊…”
“直娘贼,竟然敢暗算我家秀才爷,我和兄弟们九双眼睛早就盯着,就等你自己找死!”牛二吼道。
鲁天鹏一句话也没回,躺在地上两眼翻白,一个劲儿的抽抽,估计这两条腿介乎于阴阳界和阎王殿之间。
幸亏旁边就有大夫,赶紧上来一个劲儿的抢救,好不容易人才苏醒了过来。
等醒了一看,鲁天鹏更是欲哭无泪。
刚才只不过右臂手筋被挑断,现在倒好,因为锁骨被砸断,左胳膊也抬不起来了。
刚想站起来,只觉得右腿剧痛难当,合着浑身上下就左腿还完好如初!
“李…李阳,给我等着!”鲁天鹏哭着说道,“我乃四品带刀侍卫,是皇宫大内的人,你也敢打?!”
“我爹是兵部侍郎,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咱们等着瞧!”
看到这家伙边哭边说,李阳都乐了,笑着说道:“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怎么还哭唧唧尿嚎起来了?”
“放心,我短时间内不会离京,有什么本事尽管招呼,等你就是!”
说完,转过身来对李文涛说道:“大人,在酒楼上是他寻衅动手,可以去酒楼找伙计询问。”
“在柳叶湖畔,也是他先拿刀想要砍断我的脚,反被一剑穿臂,下官只是为了自保,不得不如此。”
“至于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想背后偷袭,被我属下温和的制止,这都在情在理吧?”
李文涛也是一脸苦笑,就看鲁天鹏这惨样,哪里是什么温和的制止。
这要是温和,那不温和岂不是要砸成肉酱?
可是不管怎么说,李阳一方全都是被动应战,最多也就是不该赴约私斗,但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便说道:“事情已经了解了,这位鲁兄的同伴都说了实话,确实与你无关,暂且回馆驿,不要出京就是。”
李阳点头,立刻带着人走出了大理寺,牛二这帮人兴高采烈,一个个而是连说带笑,开心的不得了。
“秀才爷,今天晚上真他娘的痛快,什么狗屁大内侍卫,就这两下子能护住谁?全都是绣花枕头。”
“鲁天鹏这小子死性不改,还放出狠话,我看都他娘扯淡,根本不用理他。”
听到王烈如此的满不在乎,李阳正色道:“不可,那个鲁天鹏身为大内侍卫,家中做官是再平常也不过。”
“今天晚上吃也吃了,玩也玩了,都睡到日上三竿,晚上也不用轮流值守。”
李阳爱惜下属,牛二这帮人今天晚上也确实喝了不少,回到馆驿倒头就睡。
可是王烈却有桩心事,记得逛街的时候看到一枚凤钗打造的极为精巧,便想买了回去送给自己的未婚妻。
可是当时跟兄弟们走的急,价格又有些贵,所以便没买下,现在颇有些后悔。
今日唯独他起了个大早,急匆匆的赶往南城,想要把这只凤钗买下。
哪知道出了馆驿刚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好几个人迎着走了过来,一个个身材魁梧,目光不善。
王烈久在街面厮混,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直觉提醒,这帮人绝对是冲自己来的!
当即二话不说,转身就要回去,却看到后面也多了几个人,旁边的小路也有人走出来挡住去路。
拿眼睛一扫,对方居然有二十几人,看长相身材像是练过的,便站稳了脚跟,从背后将百宝囊拿在手中。
“就是这小子…好像是排行老八,别人都管他叫王烈。”
对面有个人小声嘀咕,王烈认得出来,正是昨晚鲁天鹏的同伙之一,看起来今天是带人算账来了。
“都闪开!”
随着一个雄壮的声音,包围圈出现了一处缝隙,走进来一个身高体壮的汉子。
此人足有九尺多,一脸的雄壮豪迈,当真是英雄气概。
两只眼睛精光四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根本无法与之对视,却没有半点奸邪之感。
“就是你串通同伙,把鲁天鹏的胳膊废了?虽然我儿子多,这又是个庶出的废物,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几句话表明了身份,看来此人必定是鲁天鹏的爹呀!
王烈还依稀记得,鲁天鹏曾经自报过家门,说自己爹是兵部侍郎,看这架势确实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