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金甲不才,必定尽忠职守!”
看到金甲眼神中那真挚的光芒,李阳欣慰地笑了,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心的距离瞬间贴近!
搞定了金甲,李阳天天催促牛二去牢里面折腾刁德,只要人不死,什么办法都可以使用。
这位牛二爷算是彻底地有了用武之地,毕竟是个泼皮无赖出身,各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简直是了如指掌。
等来到牢里之后,什么往被子上撒尿,饭里面加蛆虫,酒水里掺卤水,那损招是一个接一个。
在神里江洋大盗的时候,还让刁德跪在一边,看着那些贼人被严刑拷问,把这老家伙吓得魂飞魄散。
几天过去,刁德人倒是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为了舒服一点,只得咬着牙不断地写信送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敲了足足五千两白银。
要是再这么下去,家里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得被掏空了,刁德在牢中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天天都在苦思冥想。
今日正吃着饭,却看到走进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以前县里的老衙役,人人都叫他王三,连大名都没人叫了。
若是在平时,刁德哪会用正眼看这种不入流的差役,可现在就像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
“王三叔,快来!”刁德压低的声音说道。
王三不由得一愣,要是论起辈分,自己也算是对方的远房亲戚,可平时哪敢上前攀扯这层关系。
毕竟一个是大财主,另一个每个月不到两吊钱的差役,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只见刁德满脸急切,便随口问道:“啥事儿?我可不敢在这儿久待,县尉看得紧。”
王三可不是瞎说,今天县里发生案子,李阳把人手都调过去了,所以王三这才帮着送下饭,平时根本没资格进来。
刁德把握住这个机会,先把帽子摘了下来,死命一抠,将上面那顶玉石帽正给摘了下来。
“王三叔,这可是和田美玉,你拿去当铺一问便知,最少也能换十两银子,拿去吧。”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王三不由得怦然心动。
自己每个月一吊出头的工钱,十两纹银够得上小一年的总收入,这可是一笔横财!
身为衙役,自然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便小声问道:“员外,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大的忙帮不上,传递消息还是行的。”
看到王三把话点破,刁德也不再隐瞒,急忙说道:“你给我带个口信,让我婆娘去京城找个人,此人是大理寺的通事。”
“他名叫徐春,只要把事情经过一说,这人肯定帮忙!”
“对了,和我那婆娘说,徐春无利不起早,让他最少带上五千两银子,若能救我性命,再多钱也出得起!”
王三把话听明白了,也不敢在此逗留,真要是让牛二看到那可有天大的麻烦。
当即急匆匆的出了大牢,直接就来到了刁府,刚说明来意,就被众星拱月般给迎了进去。
刁德的老婆都快急疯了,只是知道自家老爷吃了官司,待在牢里面好几天,天天都有牛二登门要钱。
正在束手无策之时,终于来了大救星!
王三把那番话记得牢牢地,一字不落地叙述一遍,便匆匆告辞离去。
等人走了之后,刁德的老婆冯金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毕竟这种事情从未办过。
虽然这个婆娘极为刁蛮泼辣,可也只限在本乡本土,要是到京城办这种事心里根本没底。
想了半天,说道:“把管家叫来,说我有事相商。”
这个管家其实也不是外人,和冯金花算是沾亲带故,不然也没机会得了这么个肥差。
等听完了事情原委,管家点头说道:“夫人,这钱咱得花呀,只要老爷回来,咱们家才能有指望。”
“再说了,去京城找到高官告状,说不定还可以把李阳给拉下马,而且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冯金花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茫然地问道:“蹊跷?这话什么意思?”
管家低声说道:“县里给老爷安的罪名是意图刺杀官员,还有什么劫掠财物,我看根本就站不住脚。”
“李阳现在好好的,根本就没事。那些箱子里面装的什么也不知道,愣说里面全是银子,这根本就是敲诈勒索呀!”
“咱们使了钱,把李阳扳倒之后,不但花出去的钱可以捞回来,以后也能绝了这个后患!”
冯金花这回算是有了主心骨,当即站起身来,大声嚷嚷道:“赶紧给我备车,准备五千两白银,老娘我要进京告状!”
毕竟是带了这么多的银子,管家叫了不少看家护院随行,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进了京城。
冯金花着急救自己的丈夫,连客栈都没进,直接就来到了徐春住的地方。
可是到了这里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见这座院子破败不堪,院墙失修,就连大门都显得破破烂烂,不像个有钱人的样子。
拍打门环之后,走出来一个留着三缕细胡须的中年男子,身上还穿着补丁的衣服,更是让人感到诧异。
冯金花可是听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