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冷寒川身子向后急仰,在马背上使了一个铁板桥,将偷袭的钢刀让过。
紧跟着手中的宝剑如同闪电,将偷袭的二人喉咙刺穿!
而冷寒川依旧是端坐马上,宝剑已经还匣,就像是没动过手一样!
“噗通…扑通…”
过了片刻,两个偷袭的家伙才缓缓从马背上滑落,这手快剑当真是迅疾狠辣,没有半点的花哨!
“啊!”
王怀吓得浑身一哆嗦,抓着马缰绳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快!立刻将冷寒川杀了!他若不死,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
王怀扯着嗓子大喊,可只看到对面的人面带冷笑,却没有一个人动手。
冷寒川缓缓拨转马头,目光中透露出无穷的杀机!
“王怀,我将铁证送到你的案头,却居然与李阳私通案情,还拿我的性命做交易!”
“若只杀我也就罢了,家中老父年逾六旬,还要将其暗中戕害,今日若不宰了你这条猪狗,还有好人的活路吗?!”
王怀吓得浑身发抖,大声地喊道:“李县令,快些命人动手,只要杀了他,我包你飞黄腾达!”
李阳点头,把手向前一挥,微笑着说道:“还不赶紧送人上路!”
听闻此话,牛二催马上前,手中钢刀猛劈了下来,将王怀连脑袋带肩膀斜着劈为两半!
“噗通…”
直到临死前的那一刻,王怀的双眼也没有闭上,眼神中透露出的只有恐惧和疑惑。
冷寒川心里却是极为感动,心中明白,李阳之所以让牛二动手杀人,也等于交了投名状。
如此一来,和自己等于共进退,当真是一个肝胆相照的英雄豪杰!
想到这里,便说道:“大人,王怀官拜侍郎,是二品大员,此人死了必定震动朝野。”
“我冷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只求大人帮忙照顾家中老父,这个罪有我去刑部顶了!”
李阳微笑着说道:“怎能如此,冷捕头若是为了这么一个王怀就去顶罪,那天下谁来主持公理正义?”
“这案子终会不了了之,你且俯耳过来,我有一计,可保无虞。”
李阳催马上前,在王怀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然后推动白马,领着牛二等人自顾自地回去县城而去。
冷寒川人虽然极为机警聪明,可却不善权谋,愣在原地半天,才想明白李阳刚才说的话。
“这个李阳…简直有神鬼莫测之能啊。”
冷寒川也拨转马头,一阵风般赶回了天穹县,来到官家馆驿之后,直接上了二楼,直奔林鹏举住的屋。
“咣咣!”
!。
随着一阵猛烈地砸门声,林鹏举从梦中惊醒,只听得门外有人急促地喊叫。
“林主事,赶紧开门,王怀死了!”
!。
就这一句话,差点把林鹏举魂给吓飞了,下床都不知道先迈了哪条腿。
早就听出外面说话的是自己带来的冷寒川,王怀可是自己的上司,这突然死在县城,那还得了!
等把门打开,林鹏举更是浑身一哆嗦,只见冷寒川面带惊慌,身上好像还有血迹!
“林大人,我把王怀给杀了!”
话音未落,只见林鹏举身子一软,已经要倒了下来。
只因此人志大才疏,心理素质差到了极点,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要倒大霉!
冷寒川是自己随从,突然将上司王怀杀了,若是这案子闹起来,作为上司难辞其咎啊!
“你…你为何要杀王怀?”林鹏举声音颤抖地问道。
“唉…并非属下要杀他,是他想杀手下灭口啊!”冷寒川说道,“属下总不能引颈受戮,只能将其宰了!”
林鹏举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完全想不明白王怀为何突然要这么做。
“林大人,我已查到案子的真相,可是将证据送到王怀那里之后,他却要连夜回京,还说让我护送。”
“都快到京城了,他的手下人突然出手偷袭,直到现在属下也想不明白呀!我毕竟是您带来的,所以前来禀报!”
林鹏举虽然没有什么才华,可是久在官场,对这些权谋把戏却是了如指掌。
一听这话便恍然大悟,看来王怀知道案情重大,想要甩掉自己连夜回京,好独揽功劳。
这个冷寒川身为人证,一定知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要在路上杀人灭口!
只是冷寒川剑法高明,这才死中求生!可是这么一来,自己浑身是口也说不清啊!
“林大人,属下是自卫杀人,你可要替我做主,不然的话,我就说是你主使我杀死王怀的!”
冷寒川说话的时候目露凶光,手缓缓将宝剑抽出。
林鹏举看得明明白白,宝剑上好像有血光浮动,这明显是刚杀过人啊!
自己要是不赶紧答应,只怕这冷寒川走投无路之下,立刻也要连自己也宰了,再来个远走高飞!
“啊,这个…我自当替你说话,可是…案情如此重大,只怕不但无法替你开罪,连我也说不清啊。”
林鹏举满脸惊慌,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