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吧,不过纪晋对岳玲提出这个建议,我觉得有些奇怪。就算纪唐再盯着纪晋,他总不至于真的被逼到这番境地吧?法治社会。”
霍予淮:“虽说是法治社会,但是有些事不是纯靠法治就能够解决的。尤其是这还是家务事,自古以来一扯到家务事,基本都是理不清的。”
“毕竟在外人眼里,纪晋的出身本就不光彩,尤其他妈妈还是以那种手段上位。那么在别人看来,纪唐对这个小三的儿子做再多,大家都会天然的站在他那边。”
“尽管在这里面,纪唐的父亲也犯有很大的错误。可是人都是这样,柿子挑软的捏,大家都懂的。”
西尔维娅:“所以如今纪晋是被逼急了?如今还坐上了轮椅。”
“那倒不一定,”霍予淮笑笑:“我也有关注过,他这些年和纪唐斗的不落下风。如果不是他母亲过世的突然,纪唐不能如此打纪晋一个措手不及。”
“而且纪晋本人的产业基本都挂在别人名下,看似是他被纪家驱逐,其实他只是藏的很深罢了。”
西尔维娅懂了:“所以他对岳玲说的也不全都是真的,他或许只是对岳玲突然来了些兴趣?”
“或许吧,”霍予淮转了转签字笔:“不过这些是他的事情,他的生活和我们没有交集,他怎么想的也和我们无关。”
西尔维娅笑了:“我明白,我只是对他和岳玲的进展有些好奇。有些时候越是想撇清干系,越是撇不清,总是会再有交集。”
霍予淮忽然扬眉:“就像我们一样?当初你想方设法的赶我。”
西尔维娅:“纪晋远远不能和你比。”
霍予淮顿时笑了:“在我眼里我这么好吗?”
“当然,与众不同。”西尔维娅实事求是:“我不是刻意夸奖你,就算知道纪晋韬光养晦,我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我喜欢干净的人,很显然他不是。如果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根本就不会出手,虽说是法治社会,但是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西尔维娅的话说的有些冷血,但是霍予淮的心情却极好。就算明知道对方的言语里没有任何的暧昧以及风月之意,霍予淮的情绪都止不住的上扬。
“毕竟想要落实一个纨绔子弟的名声,总是要取信于人的。”霍予淮也不帮着纪晋说话:“但是那是他的人生,和我们没有关系。”
“是,和我们没关系。”西尔维娅将绢帛又换了个方向,这会儿也不说纪晋和岳玲了,而是拧着眉又开始了沉思。
霍予淮又开了一个视频会议,再度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还在盯着这张绢帛,只是这会儿贵妃榻的扶手上还放着一个平板。
她的眼神时不时的在平板和绢帛上游移,似乎看出了什么名堂一样。
霍予淮摘下防蓝光眼镜:“你最近一直在研究这张绢帛,是不是看出什么名堂了?”
西尔维娅的确看出了些眉目出来,她点了点平板,相应的模块被迅速放大。霍予淮盯着这一块看了许久:“这……这似乎是一处海岛?不在我们国内。”
“嗯,说的严谨一些的话,这处岛屿属于R国。至于有哪些宝藏,得要等实地去看了才知道。”
一说到R国,霍予淮就首先想到了赵磊以及那家境外公司。尤其那边黑道势力复杂,虽然现在已经明面上洗白了,但是暗地里的水谁也不知道。
“近期我没时间,去不了那儿。”霍予淮不明说危险,只是说他的行程安排。当然了,在他的预想中,最好等赵磊等人全都落网了,或许他才会考虑和西尔维娅一起去国外。
西尔维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我也不着急,新年后我们一起去R国看看吧。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批宝藏到底还在不在,谁也说不准。”
霍予淮笑了:“行,那就新年后我们去看看。如果能找到宝藏最好,若是找不到的话,我们就当出去旅游散心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你说这绢帛绣制的地图,看着就像是我们古代的东西,怎么却在R国了?有些说不通。”
西尔维娅:“以前的事谁也说不好,或许这地图也是船主无意中得来的呢?这也说不好,谁知道这藏宝图阴差阳错的转了多少人的手?”
“但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乌木盒,里面还大有乾坤。”其实西尔维娅早就发现这乌木盒有猫腻,但是她最近一直在研究这幅藏宝图,一时还真顾不上这乌木盒。
霍予淮也起了好奇心,他转身到书架前取下那方乌木盒子。木盒也就十二公分长,长宽都在八公分左右,看着非常精致秀气。
“它有什么特别吗?非要说特别的话,它看着很古朴,越看越觉得内秀。”在贵妃榻侧边盘腿坐下,霍予淮把玩着乌木盒,但是他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西尔维娅敲了敲木盒的外壁:“这么大的盒子,里面只放了一张地图,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仔细看,这盒子的底部是不是过厚?”
“你的意思是有夹层?”霍予淮不傻,很显然听明白了西尔维娅的意思。寻宝这样的事,谁都会觉得新鲜。
因此他顺手就拿起茶几上的美工刀,试图想要撬开,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