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的死在离县引起了轩然大波。
堂堂离县首富之子杜兴在自己家里被人刺杀。
杜兴的父亲杜承定勃然大怒,把家里的护卫骂的狗血喷头,护卫队长立刻杖责二十,其余守夜护卫被贬为奴工,下放到杜家下属庄园做苦力。
做完这些,杜承定发布悬赏。
提供线索者,赏1000金币。
缉拿凶手者,赏金币。
杜府。
杜承定端坐在太师椅上,按住心中的怒火,听着下属的回报。
管家杜福说道:“老爷,大公子最近只和一人结冤,那就是陈生,昨天上午,陈生在县衙大堂接受临讯,晚上,公子就被杀了,公子的死一定和陈生有关。”
杜承定说道:“县衙怎么说?”
管家杜福说道:“县衙说,陈生有嫌疑,有动机,但没有作案时间。我们也调查过,昨晚,陈生在鼎香楼宴请钱掌柜,钱掌柜走后,陈生一人饮酒、听曲到天亮,他的两个护卫一直在门外等候,这些鼎香楼的伙计都能一一作证,陈生的护卫队长陈强一直在家,没有出门。”
杜承定说道:“县衙仵作怎么说?”
管家杜福说道:“仵作检验后说,公子是被人捏断颈部而死,疑是武师级高手所为。”
杜承定又问道:“会不会是陈生请杀手所为?”
杜福说道:“陈生的诉讼,是早上他才知道的,县衙出来后,派一下人去鼎香楼预定宴请,随后就回家,直到晚上,才去鼎香楼。在这段时间里,老奴已派人调查,没有任何人出入陈家,所以陈生请杀手之事,可能性极小。”
杜承定说道:“可能性小,我们也要调查,你派人与附近几个杀手组织联系,核定这些事情。”
杜福说道:“老爷,我会尽快派人核实的。老爷,我们就那么害怕陈生吗?依老奴之见,先抓了陈生,在慢慢审问。如果晚了,陈生可能会跑。”
杜承定摇摇头,说道:“不急,我们出了悬赏,自有人盯着陈生,他跑不了。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表面上看,好像是陈生所为,实际上是有人假借陈生之名,来对付我们,最近世道混乱,我们对手不少,所以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杜承定继续说道:“一定要查清楚,是谁派人刺杀了兴儿,如果最后,实在查不出凶手,我们就将罪名按在陈生头上,一个小屁孩,能泛起什么大浪。最近王都暗涌不断,陈家自顾不暇,哪能顾上一个遗弃的小屁孩。”
杜福说道“老爷,英明,只可惜了兴哥儿。”
杜承定说道:“给兴儿做一场大法事,在兴儿下葬之日,我要拿凶手人头祭奠兴儿。把这句话传给衙门。”
当这句话传到衙门时,李辉摔碎了杯子,大骂道:“一个小小的土财主,竟然敢指使我。”
陈生昨晚饮酒太多,直到下午才醒来。
一来,是为了给自己营造不在场的证据。二来,喝着喝着就想起了往事,一时忍不住,就喝多了。
陈生酒醒后,洗漱一番,仍感头痛,喝了点醒酒汤。
然后就问蚩龙:“昨晚情况如何?”
蚩龙回答道:“少爷,一切顺利。”然后,蚩龙又汇报了衙门和杜家的反应。
陈生听后,想了一会说道:“准备一下,去大炎商行。”
一路上,陈生马车旁边,有不少跟踪的人。一些人蠢蠢欲动。
蚩龙说道:“少爷,都是想拿悬赏的人。”
陈生懒洋洋的靠在榻上,说道:“想拿,就来吧,有些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杜府派人在暗地里散布了一些谣言,有人就把陈生当成了凶手,他们一看官府和杜府没有反应,就想自己拿这笔赏金。
这时,有三个壮汉突然出现在陈生马车前面,拦住了陈生的去路。
其中一个壮汉大声说道:“小子,听说你值金币啊,你是自己下来,还是让老子把你拉下来。”
父亲,在陈生眼里,形象十分高大,当知道自己资质低下,武道无望时,父亲就四处求人,寻找改变资质的丹药,并疯狂完成家族的任务,赚取金币,希望自己以后至少能做个富家翁。
每次父亲回来,都会给自己带个小玩意,让陈生高兴好几天,而且,只要父亲在家,都会陪陈生玩耍,那是陈生最幸福的时刻。
现在,竟然有人在陈生面前自称“老子”,陈生很生气。
陈生阴沉这脸,从马车中走出。
壮汉看着陈生说道:“兄弟们,咱们发财了。抓住这小子,去杜家拿赏金。”
陈生轻轻说道:“蚩虎,解决他们!”
对付这些人,蚩虎不费吹灰之力,“嘭”“嘭”“嘭”,三拳,蚩虎就将这三名壮汉锤死现场。
陈生看着死去的三人,抬起头,慢慢说道:‘大炎律例,正当防卫者,无罪。’
陈生又看了一眼四周蠢蠢欲动的人群说道:“尔等让开道路,如若不然,这三人就是榜样。”
有些人退去,但还有人,受利益驱动,不肯来开。
陈生又说道:“大炎律例,当街聚众阻拦者,杀无赦!”
话音刚落,蚩虎就冲进人群,打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