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还浑然不知!”
“色是头上刮骨刀啊,诸位。”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苍白的脸色浮现羞愧的红色,“想我陈某年轻时,也算天赋卓绝,却因误入欢场,蹉跎半生,家道中落……”
“甚至身体也”他揉了揉腰,一声长叹。
“唉……不说也罢。诸位,陈某还有事,先失陪了。”
说罢,他跌跌撞撞走了出去,竟是一刻也不愿再多待了。
“原来如此,我也懂了!”
刚刚第一个站起来呵斥的书生,顿时一脸恍然。
“此诗确实是难得一见的警世诗文。”
“短短两句,看似直白,却简单扼要的讲明了‘色’的厉害,告戒世人切莫贪色,就如刚才那位大哥……”他望向楼上的杨罡,一脸愧色:“警世之言,就该浅显易懂,方能直入人心。不知在下理解的可对?”
“嗯。”
杨罡缓缓点头,不置可否。
这一篇诗文,看似浅显直白,却发人深省。
乃是一位名为吕岩的‘诗人’所做,流传有几个版本。说起这个名字,许多人可能感到陌生,但若是提起他的表字‘洞宾’,却是如雷贯耳。
“是在下浅薄了。方才冲动之言,向兄台赔罪了!”
他说着深深向杨罡施了一礼,满脸惭愧。
“这……原来还能这般解释?”
“难怪红叶姑娘一点也不生气。”
“咳咳,我懂了,我也懂了。公子好文采啊!”一众凡夫俗子见大家都一副懂了的样子,纷纷也表示自己懂了,对着杨罡赞扬不止。
“对对对,我也懂了!”
“浊世佳作,真是浊世佳作啊!”
一群人摇头晃脑,好似沉浸在诗文的意境中。
杨罡笑了笑。
‘这是个低端局!’
他不禁感觉有些索然无味,转头向红叶道:“不知这一篇诗文,加上五千两,能否请动红叶姑娘,今夜为我单独弹奏一曲?”
“这一首诗词,价比千金。能得公子相赠,红叶心中欢喜的紧呢……”帷幕后的女子双手捧着诗文,看着上面直白的文字。
眼中似羞似恼。
片刻后。
只听她躲在帘子后面,轻声道:
“如公子所言,红叶也不愿做那凡俗之人。五千两银子,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