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内心很慌张,啥情况,她这是算错了吗?
陈师傅麦面带微笑的开口,“我的弟子第一次给人相面的时候就能将人的过去未来都算出来了。”
“你现在的这些我的徒孙很早都会了。”陈师傅表情平静的用最简单的话语说着最伤人的话。
“咔嚓!”祁愿清晰的听见了自己小心脏破裂的声音。
刚刚才升起的高兴之情,立马打了个骨折。
“陈师傅,我……”祁愿神情低落的回答。
“没关系,小愿你才刚开始接触相术学,对它了解不深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是人之常情。”
陈师傅放松姿态对着祁愿说道。
“相术不同于其他的技艺,这需要有很大的天赋才可以迅速了解,并学会它。”
“小愿,你既然想要学会它,那么你就要有接受它很难学会的准备。”
陈师傅语重心长的说道。
“陈师傅,我明白了。”祁愿低头沉思良久,然后抬起头,坚定的看着陈师傅说道。
“我一定好好学习相术,绝不能因为学会一点点的手法就骄傲自满。”
“很好!”陈师傅满意的点头,眼神里都是对她的认可。
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心虚。
不得不说,在睁眼说瞎话方面,陈师傅还是得心应手的。
毕竟是能随口说出“有缘者卦来,无缘者离去”的老道了。
论起说话的语言艺术这方面,陈师傅可以说是祁愿的前辈了,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前辈。
所以,陈师傅现在骗起祁愿来,是一点也不脸红,脸不红心不跳,了然于胸。
一点也看不出前几天,他还在一直说自己的徒弟学什么都不行,速度太慢了,与祁愿一比,简直是蠢笨如猪。
还有他所说的徒孙,他是一点也没觉得说的有什么不对。
拿个学道几十年的中年人来跟祁愿比,他也是真的好意思,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要知道周世道还有林和庭也都小六十了。
他们的徒弟也就是陈师傅的徒孙也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士了。
他们学习大都是从小就开始学习,家学渊源。
论起来,他们的学习年龄每个人都要比祁愿的年龄都还要多。
如果说学道这三四十年的徒孙们还比不上祁愿的这短短的一上午的话,那整个玄学道的人都不用活了。
直接羞愧不如吧。
可是祁愿不知道陈师傅是拿他徒孙们现在的水平来和她比的。
她光听到徒孙们,脑袋里自动代入的是小辈的形象。
这也就造成了祁愿非常的信服陈师傅所说的话。
她真的以为是她学艺不精。
接下来,祁愿在学习相术的过程中,遭到了陈师傅的多重否定。
每次都是在祁愿以为自己学的还算可以的时候,就漫不经心的给她泼道凉水,让祁愿的心迅速冷却下来。
然后又开始默默的学习,将自己全部的心神都用了相术上面。
学习效果有了显着的提高。
具体表现为陈师傅每次漫不经心的给祁愿泼凉水的次数是在肉眼可见的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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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天公作美,暖洋洋的阳光在天地间流动,风吹草动,大地炽热的温度,让空气都有些许扭曲。
夏天已经悄然来临了。
“啊啊啊啊!圆圆,你终于来了!”
接送祁愿的汽车刚在校门口停下,祁愿打开车门。
就看见了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来到祁愿面前的耿颖。
俩人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啊啊啊啊,圆圆,你真的回来参加毕业典礼了!我好高兴啊!”
耿颖欢笑着说话,漂亮的眉眼弯弯,身上的衣裙随着走动,裙边泛起波澜,好似是也在高兴祁愿的到来。
“颖颖,毕业快乐!”
“你也是啊,圆圆,毕业快乐!”
俩人乐呵呵的傻笑,周边是其他从校外赶回学校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同学们。
大家在毕业之际都有了美好的前程。
此时,不约而同的选择回到学校来和他们的
此时距离规定的毕业典礼时间还早,祁愿他们的安排是先穿着学士服去拍毕业照。
恢弘的图书馆楼前是整个学校最好看的景色。
所有学院的学生拍毕业照都是取景于此的。
祁愿和耿颖回宿舍换好学士服,黑色的衣服,黄色的领子,还有坠着流苏的学士帽。
“祁愿,你也回来了?”
“是啊,回来参加毕业典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不见了。”
“我也是刚回来,昨天下午才到的,也就比你早了一天。”
“毕业快乐!”
“毕业快乐!”
“……”
一路回宿舍和去图书馆的路上,祁愿碰见了许多好久的不见的同学。
大家都是亲切的打招呼,不管往日是什么关系,最起码在这最后一天的日子里,大家似乎都暂时忘记了隔阂与别扭,每个人都是以饱满的热情去面对昔日的同窗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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