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后,三万士兵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满载而归。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神情,那模样仿佛是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几乎将整个城中的钱财全都洗劫一空,不管是富商巨贾的金库,还是普通百姓的小钱柜,一个都没有放过。
把能拿走的全部都拿走了,不论是珍贵的珠宝首饰、华丽的绫罗绸缎,还是珍稀的古玩字画,统统被他们收入囊中。
这些士兵在江河的面前集合,队伍虽然略显杂乱无章,但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胜利的喜悦光芒。
他们兴奋地交头接耳,分享着自己的收获,时不时还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尼克松的十万大军此时全都换上了朴素的便装,他们神色黯然,低垂着头,昔日的威风凛凛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沮丧和失落。
在江河的三万大军如狼似虎般的严密押送下,缓缓离开了城池。
那队伍蜿蜒曲折,绵延数里,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路上,尘土漫天飞扬,遮天蔽日。
四周鸦雀无声,安静得让人感到压抑,只有士兵们沉重的脚步声和车马的辚辚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结局。
偶尔有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无法吹散士兵们心头的兴奋或是降军心中的阴霾。
回到寂静村后,江河的士兵们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可谓是鸟枪换炮,人人都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他们全都穿上了从卧虎城缴获而来的崭新的盔甲,那盔甲制作精良,工艺精湛,在灿烂的阳光下闪耀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金色铠甲,威武非凡。
手中也拿上了最锋利的武器,那刀刃锋利无比,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宛如一道道银色的闪电,让人望而生畏,胆战心惊。
而被押送回来的十万士兵则没有这般幸运,他们瞬间从昔日威风凛凛、趾高气扬的战士沦为了卑微可怜的苦工民工。
在江河的严格监督下,不得不开始帮寂静村修建城池。
他们一个个汗流浃背,汗水湿透了衣衫,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沉重的石料压弯了他们的脊梁,粗糙的工具磨破了他们的手掌,可他们疲惫不堪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屈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怨言。
另一边,正当江河在营帐中惬意休息的时候,一名手下神色匆匆、脚步慌乱地前来禀告说有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兵前来求援。
江河听闻此事,立刻从躺椅上弹起,毫不犹豫地大步流星去面见那名士兵。
只见那士兵浑身是血,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伤口处的鲜血还在不断渗出,汩汩流淌,大片衣衫都被染得鲜红刺目。
他气息微弱,身体摇摇欲坠,却依然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对江河说:“大人,我们的万夫长在前方被敌人重重包围了,如今情况万分危急,生死一线,请求您速速带兵去援救。”
江河一听有仗要打,原本还有些困倦迷糊的双眼立刻就绽放出兴奋的光芒,瞬间精神抖擞,犹如被点燃的烈火。
他当场毫不犹豫地大声让李满去把手底下所有士兵都给集结起来,那语气坚决果断,不容有半分迟疑和违抗。
“来人啊!集结!”
不久后,三万兵马迅速集结完毕,军容严整,队列整齐划一,士气高昂,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斗志。
那传令兵看到这震撼的一幕,整个人都瞠目结舌,彻底看呆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大大的,结结巴巴地问:“这里……这里不是寂静村吗?”
江河淡定从容地回答道:“是啊!”
传令兵还是难以置信,又急切地问:“你……你不是小小的百夫长吗?”
江河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是啊!”
传令兵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难以置信地又问:“百夫长手底下能有这么多兵?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江河一脸骄傲,扬起下巴回答:“上级说了可以自行发展啊!”
传令兵当时震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地说:“你……你自行发展了个万夫长当?”
江河仰头哈哈大笑,声如洪钟地回答道:“是啊!”
另一边,万夫长英布面色凝重如霜,神色慌张失措,带着几百名残兵败将正在硝烟弥漫、杀声震天的战场上拼命逃跑。
他们的盔甲破损不堪,旗帜歪斜欲倒,队伍狼狈至极,仿佛是狂风中的残枝败叶。
身后是几千名气势汹汹、如狼似虎的敌军在不停地追杀,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
英布在带人慌不择路地跑到一处幽深狭窄、怪石嶙峋的峡谷中之后,竟绝望地发现是个死胡同,前方已然无路可跑。
无奈之下,他只能紧咬牙关,悲愤地回头面对那穷追不舍的敌军。
敌军约有五千之多,个个盔明甲亮,装备精良,士气高昂得如同燃烧的烈火。
来追杀英布的是三皇子手下的大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