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扣子的解开,那嫁衣逐渐敞开,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亵衣。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脯微微起伏着。
她一边解着扣子,一边想着未来的日子,想着也许有了孩子后,他们的关系会变得不一样。
她缓缓地将嫁衣从肩膀上褪下,那华丽的衣衫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掉落在床边。
然后,她的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亵衣的纽扣。
亵衣松开的瞬间,她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内心满是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告诉自己不能退缩,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对这段婚姻的努力。
王彩琪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将亵衣轻轻褪去,彻底展露出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又带着一种坚定,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是她必须要走的一步,只希望这一步能为她带来想要的结果。
王彩琪面色绯红,缓缓地趴在了江河的胸膛上,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她的手轻柔地伸向江河的衣衫,正准备解开那碍事的扣子。
然而,就在这时,本来熟睡的江河突然说起了梦话。
“初雪,林初雪,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啊……”
王彩琪的动作猛地僵住了,她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痛楚。
“林初雪?她是谁?为何江河在此时会念叨她的名字?”
她的耳朵里不断回荡着“林初雪”这三个字,每一个字都仿佛化作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她的心。
“林初雪……他在睡梦中都念叨着这个名字,那这个人究竟是谁?”
王彩琪的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有些崩塌。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原来在他的心里,还有着这么一个重要的人,那我算什么呢?我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呢?”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落下。王彩琪呆呆地坐在床边,原本的热情与期待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直直地看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飘远。
“原来,他的心里还有别人……”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她缓缓地起身,动作机械而又迟缓,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默默地穿戴好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落寞。
那原本精心准备的嫁衣,此刻却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作多情。她的手轻轻抚过衣服,仿佛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
给江河盖好被子时,她的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尽管心中满是失望,但她还是忍不住关心着他。
然后,王彩琪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婚房。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步无比沉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让她难以迈步。婚房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也仿佛关上了她心中的某扇门。
第二天,江河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江河皱了皱眉,起身前去开门,只见王献之恭敬地站在门外。
王献之见到江河,立刻低下头,语气谦卑地称呼江河为“陛下”,然后急切地问道:“陛下,不知我们何时商议建国之事啊?”
此时的王献之有些迫不及待,让蛮夷之地建国,是他王献之最大的梦想。
江河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纠结,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王献之啊,建国这件事情,不着急吧,我才刚刚大婚完,不能先让我度个蜜月吗?”
王献之连忙拱手道:“陛下,如今局势已然如此,众望所归,建国乃是顺应时势之举啊。况且,这也是为了我们大家的未来和福祉啊。”
江河沉默了片刻,内心虽有百般不愿,但也知道难以推脱,只得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现在就把尉迟敬德等人叫过来商议一下吧。”
王献之闻言,脸上露出喜色,连忙应道:“遵命,陛下,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去,留下江河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心情沉重地等待着众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尉迟敬德、魏信、王献之、王蛮子四人便陆续到齐了。
尉迟敬德一脸严肃,步伐沉稳有力,进门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
魏信则是面带思索,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精明,他微微向江河点了点头。
王献之依旧是那副恭敬的模样,神色中满是对江河的尊崇。
王蛮子则显得有些大大咧咧,带着几分不羁,但看向江河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期待。
四人站定后,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江河身上,等待着他发话,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气氛。
江河看着面前的四人,缓缓开口道:“既然是建国,那国家总得有个名字,你们觉得叫什么名字好呢?”
王献之率先拱手道:“陛下,依臣之见,可取名为"盛华国",寓意国家繁荣昌盛,华夏之光。”
尉迟敬德则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陛下,不如叫"威凌国",显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