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桃花的安排下,夏侯等人先送进抢救室,该手术的手术,该包扎的包扎。
终于轮到叶桃花了,她先问我:“杜斌确定不会找上来了?”
“不会!”我肯定道。
“我奶……也没事么?”
“没事!”
“……好,我相信你!”见识过我刚才的威风后,叶桃花认真道:“送我回家。”
“???”我说:“你这情况哪能回家,得赶紧送手术室啊!”
叶桃花身上好几道口子都挺深的,必须立刻缝合,但她仍旧摇头:“听我的,送我回家!我家有种刀伤药,不用缝合也能痊愈,关键是不留疤。”
我一听,立刻说道:“那你拿出来给夏侯他们也用用啊!”
“扯淡,可贵了,而且数量不多!再说他们都是男的,有点伤疤也无所谓。别废话了,赶紧送我回家。”趴在我肩膀上,叶桃花拍了拍我的脑袋。
“你是真抠门啊……”我很无语。
昨天夏侯吐槽她,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快走!”叶桃花又拍了拍我的脑袋。
“不是,你能别拍了不,把我当驴了啊?”我晃了晃头,将她的手甩下去,随即背着她出了住院部。
开着奥迪Q5,按照她的指示,一路朝南山的方向去了。
路上还给颜玉珠打了个电话,说有点事需要请假。
“知道了老公!”颜玉珠应了一声。
等挂了电话,叶桃花狐疑地看着我:“你有老婆啊?”
车里挺安静的,刚才打电话她都听到了。
“……没有!”
“那她为什么叫你老公?”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都感觉关系乱糟糟的。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渣男!”叶桃花轻轻地叹口气:“得亏昨天没答应我奶,否则现在也成你池塘里的一条鱼了。”
“……”我没说话,继续开车。
叶桃花还是关心她奶,于是我又给李东打电话,直到二人通上了话,才彻底放下心来。
到了南山脚下,又在叶桃花的指挥下来到某栋别墅门前。
背着叶桃花下了车,走进空荡荡的大别墅里,按照她的吩咐进了卫生间里,且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传说中不留疤痕的刀伤药。
是个塑料的小罐子,没有包装和标识,八成三无产品。
但她肯定不止一次用了,说明效果不错,我也懒得去管,直接交到了她手上。
不想弄得到处是血,叶桃花踉跄着走进浴缸,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剪刀“呲啦”“呲啦”几声将旗袍撕开了,除了内衣遮盖的部分,其他地方顿时一览无余。
略去那几处皮开肉绽的刀伤,雪白的前胸和后背清晰可见,我都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完全没把我当男人似的,赶紧转头就往外走。
“去哪?”叶桃花立刻皱着眉问。
“……你不是上药吗,我出去下!”
“你疯了啊?让我自己上药?!”
“……你脱成这样子,我怎么帮你啊!”我仍转着头,面朝门的方向。
“我靠……”叶桃花不可思议地说:“你一个渣男,还不敢看这个?”
“我有什么不敢看的,我巴不得贴上去看……这不是怕影响你声誉吗?!”我恼火道。
“你拉倒吧,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有什么声誉啊……少废话,又不是赤身裸体,身上还穿着内衣呐,赶紧过来帮我上药!磨磨唧唧的,能像个爷们不?”叶桃花一脸烦躁。
她不在乎,我就更不在乎。
开玩笑,我一个男的还怕这个?
我直接走过去,坐在浴缸的边缘,拿起旁边的碘酒来,先帮她身上的伤口消毒。
“啊——”叶桃花一声惨叫,猛地回头咬住我的手腕。
“啊——”我也惨叫一声,拼命推她的头,但是又推不开。
过了好久,她才松开了口,转过头去呼哧呼哧地喘气。
看着自己手腕上深深的齿痕,我忍不住抱怨道:“你不是大佬吗,至于这么怕疼?”
“你哪个耳朵听说大佬不怕疼了!”叶桃花深吸了两口气,白皙的额头上布满汗水,随即抓过来一块毛巾叠好塞到嘴里,用眼神示意我可以继续了。
如此,再给她消毒的时候,她便咬紧了牙不吭声。
一直到开始上刀伤药,她才松了口气,我不知道这玩意儿的成分,但肯定能消炎、止疼,因为她的神态轻松许多,还能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了。
“你背后有什么大人物啊,杜斌那么怕你?”叶桃花一眼就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奇怪地问。
“……没有啊!”我肯定不能说。
“哟,还低调啊!”叶桃花更奇怪了:“既然有大人物罩着,之前我通缉你的时候咋不找呢?”
“因为我能应付你啊!”我继续给她上着药。
“……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吹牛啊?”叶桃花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什么时候吹了,到现在你伤过我一根汗毛吗?”本来还想吹得更狠,突然发现手腕上的齿痕还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