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美凤突然发现自己在工作的时候还算觉得自己有一种充实感,如果放下手里活儿那就是一种百般的无聊,也就是枫哥经常说的很摸乱哩吭,木心木乱哩! 璩美凤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就笑了起来,枫哥说他自己说大山东边老家话还不够行,爸爸是长在大山东边的,那才叫纯正的,正统的大山东边话。 璩美凤没想到大山东边话原来这么有意思,还有儿发音。 每当自己问枫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枫哥总是说他在给别人...其实自己很反对..这两个字眼,更反对这种行为,这样对自己,对他人以及各自的家人都是不好的,可是枫哥却说是安全的,不会出问题的。 如果被怀疑了,被发现了怎嘛办? 枫哥却说怀疑与证实,证实与发现那都是很遥远的距离,遥远到仿佛来自天的另一端,而自己却傻傻的看着天边拼着命的在等待。 自己和枫哥说..被发现的人其实很多的,那离婚案件多如牛毛,数也数不过来,他们都是因..而闹的不得不走离婚这一法律程序。 枫哥说,谁是傻子呀,那是在为自己和多个东西干那事披上一个理直气壮的正当理由,谁能管得住他们,不可能会会的看着吧? 枫哥说,解决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叫这种....奏贼养汉的这类人都去当太监。 其实都是荷尔蒙惹的祸,没有荷尔蒙了,自然而然的就没事了。枫哥说在古代女的也有太监的。 据枫哥说他最喜欢站在山顶上去俯瞰整座城市,最喜欢独自站在轮船的船头看大海、看着前方的岸边。 海风吹过,吹乱了自己的头发,很希望有心爱的伊站在栈桥上在为自己等待,守候。 璩美凤看着处于关闭状态的手提电脑屏幕想着与枫哥这一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璩美凤觉得有一些累了,于是就想到楼下走一走,现在的自己只想在有花园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不希望有其他的,只愿意能够看到自己熟悉的温馨家园。 璩美凤来到了楼下,漫步在这一年四季绿三季花儿开的别墅洋房的庭院之中,自己不经意间就想寻找寻找家的感觉。 不论走到了哪里都要最终回到家里去,家不仅仅是物体上的感觉与存在更主要的是心灵上的落脚栖息地。 璩美凤走到了一个飞檐斗拱的亭子下,慢慢的伸过手去轻轻的触摸着柱子上的朱砂,一种实实在在的存在感油然而生。 慢慢的坐下来,倚在这柱子上,葡萄树下一曲红尘相思曲缓慢而又悠长的传来。 时光荏苒,悠悠的,淡淡的,没有惆怅,没有彷徨,没有等待,更没有忧愁心伤。 人们都喜欢与时间赛跑,那是何等的愚蠢、凄凉,自己不如同时间一起奔跑,奔向那心中早已仰慕的天堂。 天堂里有玉液,有琼浆,有甘蔗林同时也有青纱帐,虽说那青纱帐里有漂亮的姑娘正在希望你去抚慰她心灵上的凄凉和孤芳。 但是谁也没有真正知道天堂究竟是什么模样,它只不过是人们在忧伤彷:徨之中而产生的一种幻想。 是的,人生就应该首先要做到自我欣赏,这就是孤芳自赏,只有自己相信自己,自己看得起自己,才能受到他人的尊重,否则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自重这一说法了。 璩美凤走了几步转身继而又回到这亭子坐了下来,由当时的心灵上的思绪愁肠之中回到了这有声有色的现实世界里。 璩美凤看了看快到成熟的葡萄,不由得想起了这么事情,自己也时不时的到这一个病,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戴上了一个有色眼镜去看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世界。 这个故事也是枫哥给自己讲的,还是在卧室里讲的。 我家堂屋后面的葡萄树已经好几年没有接葡萄了,可是今年却焕发了青春接了很多的葡萄。 我就想着把这一种喜悦的心情来分享分享。 于是我把葡萄给了一位爷,他接过葡萄吃了,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问我要有什么事情,我说没有,只是分享一下喜悦之情。我把葡萄给了一个商人,他接过葡萄也吃了,可是接下来他却问道多少钞票,我说不要钞票也不要硬币,只是分享一下收获的这种喜悦之情。 我把葡萄给了一位年轻的少妇,她非常小心而又很担心的接了过去,可是却被她的丈夫一下子就给夺了过去,他的丈夫瞪着两只眼镜看着我,更严重的是,在吃葡萄的时候,她丈夫就像吃鸡毒药的一样,这葡萄一定是什么强浓酸型烈性的葡萄,我想。 我把葡萄给了一位老人,那老人接了过去吃完后微笑着捋着花白的胡须说了一句,不错。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很高兴,终于遇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