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而来,这次,他怕是损失惨重。
事情果然如牧安泽所料想的那样。
整个粮仓已被一把大火烧得精光,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也死的死,伤的伤。
牧安泽扫视了一眼残破不堪的场地,黑着脸掀开了室内的帘子。
冯贤成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见牧安泽来了,苍白的嘴唇抖了抖,艰难出声:“殿下。”
说罢就要起身行礼。
牧安泽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受伤了就躺着,赶紧把身体养好是正事,半死不活的可没办法为本王做事。”
冯贤成虚弱地咳了两声,垂下头,眼底的神色变幻莫测,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殿下教训的是,老臣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牧安泽发烦躁地挥了挥袖子:“此事错不在你,有人蓄谋已久,让人防不胜防。”
冯贤成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没想到寿王今日倒是好说话。
“殿下,经贼人这么一闹,咱们此番损失惨重,这卫队,还要接着练下去吗?”
冯贤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牧安泽的脸色,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