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有时候呀,身居高位就这样,人情世故躲不开避不过!” “我最痛恨的,就是人情世故!”李至刚咬牙道。 “那你得改!”李景隆正色道,“就好比刚才你问我那事!该说吗?该问吗?该张扬吗?自己心里知道,就压在心里!你这么一说我知道你这人,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单纯的好信儿” “对对对!”李至刚连连点头。 “可在别人眼里,你是不是幸灾乐祸!”李景隆又问,“这不是给自己树敌吗?” 李至刚眉毛一样,“他们都小心眼!” “我曹!”李景隆心中骂道,“你他妈也好意思说别人小心眼!” 但嘴上,他还是掏心掏肺的,“你既然知道,还这么干?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李至刚满脸赞同,“曹国公金玉良言!” “走吧!办差去吧!”李景隆站起身,“我在万岁爷面前打个仗儿,还得去宝船厂那边盯着!” “您忙!”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李至刚目不斜视的朝南书房走。 李景隆站在连廊中,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冷笑,“蠢货!” “他徐辉祖就算死,也得死在大都督的位子上!军国大事靠你们这些坏到冒烟的文官?那大明就离亡国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