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收入袖子当中。 “还有你!” 朱允熥一指边上,失魂落魄的严正,“身为一省之按察,主管一省诉讼刑罚之事,你却想着中庸之道和光同尘,何其愚蠢!” “还有这湖广布政司上下!”朱允熥又怒道,“让朕想起一个词来,官官相护!” “但凡但凡你们有那么一点点良心,何至于百姓求告无门?但凡尔等有那么一点点操守,何至于官场风气糜烂?” “张谦,你说!”朱允熥大声道,“你该当何罪?” “罪臣”张谦苦笑着抬头,“罪当扒皮充草,挂在这官衙之上,让后人警惕!” “但臣臣有话说!” “好!朕就听听你的将死之言,看看善否?” ~ “皇上您大概也知道,天下的官场,糜烂的可不止是武昌!” 张谦跪着,这一刻他好似放松了,不再那么惶恐那么紧张,身上连一点颤抖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