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任何人都保持距离,尤其是外臣” “耐得住寂寞,不能高调” “不能公报私仇,也不能私事公办。” 朴无用一辈子总结出的经验都给了朴不成,他每天都会逼着自己,把这些话在脑海中重复一遍又一遍。 用朴无用的话来说,他也是用了近五十年,才把这些准则变成了天然的本能。 夜,总是猝不及防的来。 明明方才还是黄昏,那落日的美景还带着几分余味,可转眼之间,夜幕就笼罩大地。 藩王们的酒还在喝,好几人都已经酩酊大醉了。 李景隆百无聊赖的坐在这处王宅的门房中,眼睛时不时的看向窗外。 忽然,阵阵马蹄传来。 紧接着,有骑士翻身落马的声音。 “卑职等见过统领大人” “免礼” 听声音,李景隆就知道是邓平来了,他走到门口,“太平奴,可是有旨意了” 邓平一边走一边用马鞭拍着自己的马靴,看了眼身后。几个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直接停步站在院落当中。 “姐夫说的没错”邓平笑笑,进屋之后先给自己倒了一碗凉茶,咕噜咕噜的喝了一碗,擦下嘴,低声道,“该启程了皇上说让您早去早回” “正好,那几位喝得五迷三道的,往车上一扔就行”李景隆笑笑。 然后,他也看看窗外,“宫里头今日如何” “还那样”邓平捏了一块点心送进嘴里,也看看外头,“姐夫您还不知道吧” 李景隆立刻问道,“知道什么” 邓平低声道,“朴老公不是跟着走了吗司礼监的位子您猜给谁了”说着,一笑,“给了小朴,您是没瞧见老王那张脸。哈哈,跟黑炭似的” “给了小朴”李景隆微微有些意外,皱眉深思,“嘶老王眼睛盯着那个位子可有年头了,没想到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 “哈”邓平又是笑笑。 只是低头时,眼神之中多了几分一闪而过的不自在。 “以后,内廷怕是有一番风波”李景隆想了半天,“你在宫里当差,要多个心眼”说着,又道,“那群没卵子的阉货,最是记仇,也最是会下绊子。你别卷进去,吃了挂落” “没您说的那么邪乎”邓平笑道,“下午我瞅见小朴和老王俩人正在乾清宫外头,有说有笑跟没事人似的” “嗯”李景隆又是疑惑,“他俩站在一块”说着,想了想,“能说吗要是能说你就跟我说说” ibi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