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官就是做人啊这些人情世故的道理,我不给国舅爷您揉碎了讲清楚,将来万一碰上黑心肠的,您不是就吃亏了吗” 说着,摇头叹气道,“国舅爷诶,您是不知道这世上的人心险恶” “我知道”赵石忽然笑道,“就好像莲花堂,他们攀附了我家,结果连累得我父亲” “对喽”李景隆大小,一拍巴掌,“您看,这就是刚才我说的,下面人心坏嘛” 说着,他上下打量两下赵石,心中忽然暗道,“这小子,好像比我儿子聪明啊”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城墙下走。 这一路,李景隆的嘴都没闲着。 赵石听得迷惑,旁边的邓镇也是心中疑惑。 他印象中,这个国公姐夫可不是嘴碎的人呀更不是喜好为人师的人,怎么跟国舅爷,就这么多话呢 真以为这些话就是李景隆说给赵石听的 哪能呢 李景隆相信,等他们结束差事回京城的时候,皇帝一定会单独问询赵石这一路见了什么学了什么,认识到什么。 届时他这些话,都会从赵石的嘴里传到皇帝的耳中。 乃至等再过些年,这些话还会从赵石的口中,传到太子爷的口中。 几人刚走下城墙,忽见到下面停着几排被布罩着的囚车,囚车旁一群面生的,更加彪悍的锦衣卫簇拥着一位青年男子,冷眼站在原地。 之所以用更彪悍这个词,是因为京城中的锦衣卫更像是猎犬,而眼前这些锦衣卫明显像是狼 那青年男子浑身上下没有半点饰品,一袭简单的青色猎装,倒挂腰刀。 他的腰刀也很特别,不是精美的绣春刀,而是古朴的一巴掌宽的步兵用刀。 赵石好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好那边冷冽的目光也对过来。 下一秒,李景隆咦了一声。 然后大笑着上前,很是熟络亲热的喊道,“怎么是你小子你怎么在这”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ibi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