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观继续说道,“况且我听太上皇说了,晋王英年早逝,这些孙辈的婚姻大事,宜早不宜迟。太上皇说趁他身子还硬朗,看着这些儿孙们喜结连理。” 李景隆想想,忙拱手道,“这可多谢驸马爷了”说着,笑道,“本以为还要耽搁呢,我家里可是什么都准备,这要是措手不及的,可就闹了大笑话。” 他儿子李琪尚了晋王的郡主,就是正儿八经的太上皇孙女婿。当时候小两口住在他们曹国公府肯定是不行的,要另起别院。而且家中的各种用具器皿,还有府邸的规模建制,都要从长计议。 “就算不说,这几天估摸着也有旨意”胡观笑笑,拱手道,“先给你道喜。” 胡观走远,李景隆站在原地沉思,心里默默算着儿子结婚的时间。 “临时盖府邸是来不及了,不过京城中不缺好宅子。彩礼聘礼这些东西,要好好合计准备,不能让人挑出毛病来” “京城里的产业挑着出息大进项高的,多给儿子准备几处,还有城外的庄子别院,还有各种金银器皿” 想着,李景隆忽然觉得脑袋有些疼。 “家底儿不多啦”他心中暗道一句。 云南打仗他捐了一百多万,那可都是现钱儿。马上儿子又要结婚,到时候又是折腾一大笔出去。 “我也不想掉钱眼里,可人这辈子没钱行吗”李景隆心中苦笑。 随后,看看周围,大声道,“小歪,赶紧把人数清点好,装车送走” 李景隆的亲兵李小歪,一身校尉的服饰,带着一群兵丁,手持兵器点着乌奴的人头。 或许是知道即将分开,那些乌奴有些不安分起来,相互拉着手口中哭嚎难舍难分。 李小歪也不客气,刀鞘鞭子猛的抽下去,顿时一片惨叫之声。 “嚎个屁能来我大明是你们几辈子的造化。”李小歪骂道,“以后,你们才真能有个人样”说着,忽然扯过一个乌奴的胳膊,呸的一声吐口唾沫,用袖子蹭了起来。 “你作甚呢”李景隆在远处怒道。 “老爷,是真黑”李小歪抬头,憨厚的笑道,“不是埋汰的” ibi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