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事儿的。秘密,不是什么好东西,知道尾巴就要翘。翘尾巴的人,有几个好下场。” “蒋瓛前车之鉴” 瞬间,何广义后背全是冷汗。 秦王说这是家丑,对皇上和太上皇而言何尝不是家丑 再说这事当中,还涉及到军械等物,远不如表面看着这么简单。也就是这事的后账,可多着呢。 “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我指点你娘的腿儿,你看看锦衣卫让你带成什么样了就是一群没脑子的莽夫,飞鱼服穿你们身上都糟踏了。脑子,要有脑子” 他俩在这边说话,阎彦清凑到了汤軏身边。 “镇台在想什么” 汤軏抱拳,“就永兴王的事” “哦”阎彦清捋下胡子,“可是要动手抓人” “那围着等圣旨”汤軏疑惑。 “ 永兴旺身份显赫,是正儿八经的龙孙,你抓来怎么弄审还是关还是押送京城”阎彦清想想,低声道,“镇台大人,你我二人文武殊途,可也同僚一场。” “这等皇家的事,多掺和无益啊您是勋贵之后,又是皇亲,地位显赫,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抓他,王爷动手。咱们当臣子的,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就行了” 说着,低声道,“你看,何广义跟那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嘀咕什么他们是京城来的,咱们是地方上的,您得多个心眼呀。” “他们回京城,不知要跟皇上说什么。您汤镇台忠心一片不假,可有时好心办坏事呀。” 片刻之间,汤軏懂了。 他们这等执掌一方的人物,就没有傻的。 何广义和那人做事,可以说奉皇命。可他汤軏一没皇上的圣旨,二没手谕,巴巴的冲在前头,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可就顶雷了。 “多谢藩司大人。”汤軏赶紧抱拳,“若不是您的金玉良言,今日某可就犯了忌讳了” “你我同僚当齐心协力”阎彦清笑道,“明年的军饷,你少摊牌一些。” “这可不成,儿郎们不能饿肚子啊”汤軏摇头,“再说,某也没跟你们布政司衙门要多少不是每年就十二万的定额,您还总是克扣不肯给足,现在又要” “要修路修河,要建官学赈灾,哪样不要钱”阎彦清瞪眼,“陕西行省的钱,要花在整个行省身上。没道理,都往你们陕西都司身上贴补吧”说着,忽然压低声音,“这么着,这次不是抓白莲教吗” “嗯”汤軏点头。 “白莲教的信众骨干中,有钱人可是不少,到时候抓人抄没家产田地,那些财物就当是折现了。我还告诉你,数目只会多不会少” 汤軏一思索就明白了,“可是那两位” “他俩是京城的,地方上的事是地方的”阎彦清冷笑道,“哦,跑到咱们陕西地界立功来了,回头还要在咱么这搜刮地皮呸,信不信我让他们出去不陕西” 随后汤軏刚要说话,却被阎彦清猛的一拉袖子。 回头一看,秦王朱尚烈冷着脸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