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刑部怎么封的常家没说话赵家也没吭声” “您小点声”邓平赶紧压低声音,“您家那太白楼太扎眼了,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吏部的给事中,二十多个文官一块参的您” 说着,又低声道,“这事可在朝堂上闹得挺大,文官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就说曹国公等人身为皇亲国戚,与民争利且不说了,奢靡无度开设赌场妓坊您是没看见,皇上当时脸都青了” “ 不是,什么叫曹国公开设的,这也不是咱们一家的买卖啊”李景隆叫屈道,“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封了呗”邓平又拍打下手,在李景隆的后背搓着,“因为这事郑国公怀远侯两位,所有的差事都歇了,罚俸三年回家闭门思过,到现在都没得着皇上宽恕的圣旨呢” “还有承恩侯赵侯爷,那可是皇后的亲爹呀让皇后劈头盖脸一顿骂,本来打算着来年让承恩侯家的小子,进宫在文华殿陪太子读书呢皇后当场就给恩典免了,老侯爷从宫里出去一路,哭了一路” “这么邪乎”李景隆有些傻眼。 邓平从后面看着李景隆的表情,手上用力的搓着对方后背,一条条的泥球儿刷刷的掉,很快就在水面上浮了一层。见李景隆表情愕然之中带着三分害怕,他竟然觉得心中有些快意。 “该,当初你盖那酒楼的时候,我说掺一股,你非不让”邓平心中暗道,“这回出事你全背着吧”心里想着这些,更是不忿,“你开酒楼扩建楼房,占了我家两个门市,黑不提白不提的,呸” 李景隆沉思半晌,开口道,“太平奴,最近宫里一切都安好” 啪啪,邓平使劲拍拍手掌,接着搓着李景隆的肩膀后背。 “呵,姐夫你身上这泥儿够多啊怎么样,这手劲儿行不行”邓平笑道。 “你先别挫”李景隆指着边上堆积的丑衣服说道,“我外衣内衬里有个荷包,你掏出来” 邓平摘下手中毛巾,“什么荷包呀一会再拿”半个巴掌大的荷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不同凡响。 李景隆靠在木桶中,闭着眼睛,“打开” “嘶”邓平倒吸一口冷气,眼睛都直了。 里面满是猫眼大小,各种颜色的宝石,颗颗都是上上品价值千金。就这么半袋子宝石,妥妥的价值连城。卖给珠宝商人,怎么都几千现银,那还是少说的。 “没见过吧”李景隆睁开眼笑笑,“瞅你那没出息的样,都是你给你的”说着,大手搓着自己的脖子,“都是一家人,姐夫出门在外的,有点好东西都想着你。如今你也大了,在万岁爷身边当差,不能兜里没银子是不是” “出门在外的,朋友交际叫鸡也不能都让人花钱是不是” 看着手里的宝石,邓平心中发暖。 “来,给姐夫搓背再说说最近宫里出啥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