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辽东的辽饷,要全国摊牌。但南方之地,做做样子。这些钱,却一次次一遍遍的落在了北方人的头上。所以明末板荡,北方各处烽火,揭竿而起。 朱允熥想想,“皇爷爷您的意思呢” “北方士子闹起来,就是对朝廷的不信任。考官们觉得他们丢了脸面,实则是我大明丢了脸面”老爷子正色道,“咱别的都可以容,就是不能容大明丢脸失了人心” “那个张信,一看就不是吃好草料的,口口声声什么公允,实则一肚子坏水,坏事就坏在他身上” “孙儿难受怕啥,不是有您老在后面坐镇么”朱允熥笑道。 “哼咱还能跟你一辈子,说不上哪天嘎儿,他娘的一撒手”老爷子大笑。 说着,老爷子忽然话锋一转,“本次科考那些没长心的考官们,你要如何处置” 但在朱允熥看来,凌迟未免有些太血腥了。 “咱咋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心软的东西”老爷子摇头道,“他一肚子算计,把国家取士变成私欲。更有撕裂南北的之事,还串联其他同僚,打压北方士子。在咱看来,点天灯都是轻的” 说着,老爷子想想,撇嘴道,“看你是皇上,给你三分面子,凌迟改腰斩” “其他人你看着办,这个张信,给咱凌迟了” “皇爷爷,凌迟是不是太过了”朱允熥笑道。 张信有错,也该死,也正好可以用来背这口科举的大黑锅。 “至于刘三吾等人” 朱允熥沉吟片刻,“该罢免的罢免,该流放的流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