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功印,三五斩邪雌雄剑两件至宝。以及龙虎山的窖藏,张义初表现出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 李阎当机立断,尝试发动召令金牌,想带着丹娘直接结束这次事件。 “因为携带不稳定的唯一性道具,无法发动召令金牌,请抛弃道具,即刻回归。” “因为携带不稳定的唯一性道具,无法发动召令金牌,请抛弃道具,即刻回归。” 李阎听了,当即要把手里的旗牌扔出去,被一旁丹娘阻止。 “不可以!” 没等李阎开口询问,丹娘拉起李阎的肩膀,两人一齐化作一道青光向外逃窜! 眺望许久的金山老祖叹息一声,他两只袖子一合,只见绵延近百里的云气统统汇聚过来,化成一片赤金色的铁幕,把天门峰四下包围的水泄不通,自然也拦住了摄山女的去路。 摄山女的脸色越发冰冷,似乎能滴下水来,她周身澎湃的青色山火堪堪冲破金幕,可还没走出多远,天上碧色神光落下,挡在两人身前。 李阎回头张望,金山老祖也慢吞吞地跟了过来。两人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直勾勾盯着自己。 “……呵呵,我还是头一遭这么叫别人忽悠。” 李阎笑了笑:“就是不知道我的心脏脾肺哪一个叫人这么惦记?要二位合起伙来算计。” 金山老祖施施然道:“我与武曲所说句句属实。只是没有全本的《太平洞极经》,只凭残章,我可悟不透飞升奥秘,这才和张老儿合流。至于我答应武曲的事,我刚才不是和张老儿打过了么?我可半点没有留手。天妖也成功脱困,我哪里算计武曲您了?” “呵,那算我矫情了。” 李阎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老祖和天师现在拦住我,是想要我手里的龙虎旗牌么?” 张义初从头到尾一语不发,只是盯着丹娘,面沉如水,好半天才呼了一口气:“李镇抚,你有杨三井的传承,还有天生的神通。硬要冲突,我龙虎山也做不到全须全尾。但你想就此离开,恐怕没那么容易。” 李阎听出其中味道,语气缓和下来,轻声细语道:“那天师大人的意思是?” “想走可以,摄山女手中,有我《太平洞极经》全卷,是我答应给她借读的,还有受封的平阳治都功宝印,她都要交出来。” 丹娘立刻回答:“贵山重宝不敢贪持。印经都在天门峰奇石之上,我没有拿走。” “那好,其次,镇抚要归还龙虎旗牌,这本就是我龙虎山的重器,物归原主,不算过分吧。” 丹娘抢先一步:“一百零七道也能给你,唯独有一道干系我家将军身家性命,万万不能交给龙虎山。” “我已经让步,你若是还不答应,便瞧瞧是鱼死,还是网破吧!” 张义初的话放得很硬。 两边气氛再次剑拔弩张起来,李阎这才开口:“我总要明白,天师大人费劲周折引我过来,所求者究竟为何吧?” “镇抚稍安勿躁,我自然会和盘托出。” 张义初瞥了摄山女一眼,这才道:“你一路走来,的确帮了我天师道不少大忙,我不妨开门见山,镇抚手里十七道旗牌,有一道质地温润如血肉,你将之择出,那便是摄山女口中,与你性命交关的旗牌。” 李阎依言照做,果真摸出一道手感与众不同的旗牌来。 “这道又如何?” 李阎举起它,突然眉头一皱,那旗牌蠕动起来,居然化作人脸五官,张嘴咬向自己的手指。 只是咔嚓一声,那人脸咬不动李阎,血光四溢的旗牌就这么挂在李阎手上。 张义初见状颔首:“看来李镇抚这一路上,杀生也不算少。” 李阎低声询问:“这话怎么说?” 金山老祖接过张义初的话: “太平洞玄经中载有明文,龙虎旗牌本是第一代张天师所设想的李代桃僵之法器,专猎下凡谪仙。其中有一百零七道网旗,一道饵旗,网旗能纠结周遭亡灵血气怨念,专供饵旗调遣,一旦血气浓郁,便可把中饵食者的魂魄拘在旗牌当中。” 金山老祖说罢,又补充一句:“换作同你这般的天人,魂魄倒是无虞,但你代天巡狩的凭借,便要落到饵牌当中了。” 他说的模糊,但李阎大致听懂了,张义初和金山老祖,要的是他姑获鸟和无支祁两道阎浮传承! 李阎原本就纳闷,金山老祖念念不忘的霞举飞升,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要知道,外头可没有什么仙界华庭,只有一帮自称阎浮爬虫,心狠手黑的行走。若是只从一方果实,到另一方果实去,又似乎不值得费尽周折。 “思凡……” 李阎冷笑